以后,不要再试图用自杀这种把戏激怒我了,我可是会生气的。”他说着,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伸手直接摸了摸我的头发,他用他的手指帮我抚梳理顺,动作好不亲切宠溺。
我有些迷糊地看着他,那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气消了吗?
不过,他生气就生气啊,难道他一生气就非得置我于死地,非得掐死我不可吗?
“你的命并不值钱,夜惜儿。”说这话时,他的手指依旧在温柔地为我抚梳头发,可我却觉得寒气逼心,“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屑碰你。”
他把一小撮被他抚顺的长发发尾绾在指尖,定定看着我,唇角是没有笑意的弧度。
嘲讽完,他便放下了这一小撮被他绾在指尖的头发,又稍稍为我理了两下将头发理顺,便站起身来。
他扫了一眼木质地板上的玻璃碎渣,以及滴在波斯羊绒地毯上的殷红血迹,“自己收拾干净,我不希望听到那群下人在背地里议论我们,说我们情感不和而大吵了一架。”
吩咐完,他便离开了这间屋子,没有再看我一眼。
慕璟然走后,我看着这满地的玻璃碎片,碎片中倒映的是我的影子,我失神而呆滞地望着玻璃碎片,碎片中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正这样望着我。
我伸手看着我那被玻璃割伤的手心,本来血小板已经止住伤处,不再流血了,可我这么一伸,还未伸平便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刚才觉得不疼,现在却觉得疼了呢。
我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看着伤口重新裂开后那不断冒出血来的手心,殷红的血色令我生恶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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