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麟不擅长拳脚功夫,身上的衣服款式惯常有些累赘,在床上摊开时褶皱层层曲折相叠,比花瓣还繁复。
伏七杀小心拨了几层,终于只剩一层单衣裹着那束温香花蕊,他额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低头将对方衣带叼开。
郑麟被对方那含着野火一般烧不尽欲望的眼眸瞧得心尖发颤,睫羽一抖,抬手将他揽下来。
交颈缠绵,唯余情热。
两人唇瓣将将要碰上,伏七杀忽然抬头道:“等等。”
“怎么?”
郑麟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事,伏七杀下床端着杯茶狼狈地跑出门外,不过片刻再回来,杯子已经空了。
他的腿伤差不多好利索,寒风没来得及吹到床边,人已经重新钻进床帐里,见郑麟好奇,认真解释道:“我喝了药,嘴里会苦。”
对方这是跑出去漱口了。
郑麟呆愣愣的,脸上渐渐漫上一层绯红,臊热如疾。
被重视的感觉让他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自小到大,从未有人如此细心地关照过他。所有人都认为他该是最会察言观色的照顾别人的,一张嘴能讨得所有人欢心。
郑麟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颗心又暖又软,道:“我没关系的。”
“嗯……我带给你的,和你自己找的,可不一样。”
伏七杀说完,瞧见那人侧过脸去,手指遮着唇,漂亮的颈项在暗处如白玉一般莹润。
“麟哥,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勾着你一直走下去,你主动参与了很多事,那些是你自己选择的,我陪着你,但要我伤了你,或者让你难受,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用心头血造出的簪子,自己化身的倾力一击没能从逆凤来手中救下郑麟,无人知道他当时费了多大的勇气和信念才把自己按在原地,没有立刻御符赶往太梁城。
因为郑麟答应了会守好城,并且把最重要的事情——找出人树秘术的弱点,告诉李淮棋,私下托付给了他。
他相信对方。
“修仙者的一辈子很长,我会后悔很久。”伏七杀珍惜地抚摸过对方细软的头发,手指顺着颈项往下。
郑麟隐忍的呜咽声让他心火如鼎沸,恨不得在上边咬上几口,印上自己的印记,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是他的道侣。
乖巧柔顺的表象被掀开,伏七杀大逆不道地拉起师兄的手放在自己丹田下三寸,恶劣地隔着裤子顶了顶那丁点儿茧子都没有的手心,露出野兽捕猎成功的强势与恶劣。
“所以麟哥你多疼疼我呗……”
“嗯……”
腰椎处被对方手指轻轻摩挲着,郑麟气息紊乱,眼角绯红,不敢说话,生怕一说就会听到自己变调的声音,此时还是白天,隔壁的人都未休息下。
敛下床帐窸窸窣窣的抖动,伴着床架子咯吱咯吱的摇晃,不多时传来一道气息不稳的低沉男声。
“麟哥小声些……我没布下结界。”
“麟哥……麟哥你看我……麟哥,你猜,那边能听到你的声音吗?”
“七杀!”郑麟惊呼。
他的双手被制住,连自己制作结界都不能,立刻紧张起来。“不是说好……不让我难受?”
“呼……床上的不算……麟哥,书上说这叫情趣。我觉得它说得对。”伏七杀看的书多了,早已非吴下阿蒙,轻松以理服人。
房里的动静克制又急促,随着渐入佳境,倒是越发吵闹了。
李淮舟原是在帮楚飞尘换药,忽然听到什么动静,回头狐疑地望着另一面墙。
“听什么?”
“好似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李淮舟拿着麻布制成的绷带,绕过楚飞尘上身,将对方身上的伤口包住。
对方上身多出好几处对穿的血洞,都是在和李龙桑对战时受下的伤,左手虽然被接回去了,大概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使力。
那具原本干净的身体添了许多触目惊心的伤痕,李淮舟眉头一直紧紧蹙着,直到将绷带扎好也没松开。
楚飞尘靠在床上,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同门,笑道:“你快把我包成粽子了。”
“啊?”李淮舟没回过神来,茫然地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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