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问,萧泊晟带着笑:“清清白白的好朋友?”
被他的话勾起回忆,纪潇湘也笑了起来,歪头看他:“难道不清白吗?”
“......”
“啊—”躺在拼在一起的大床上,和近在咫尺的萧泊晟对视,纪潇湘紧张的表情夹杂着期待:“就算你这样,我们也还是清清白白的!”
没有理会她,萧泊晟自顾自的说着:“某人当时对着我动手动脚,好像就是在这张床上,现在不认账了,清清白白?”
“我没有。”感受从皮肤传来的触感,纪潇湘睫毛颤动,瞪大了眼睛。
“没有动手动脚还是没有不认账?”
“不要摸...”
“只需州官放火?”
“我又没有。”
“没有什么?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萧泊晟含着笑,探索着未知领域:“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上令。”
“我在这没有,不要...”防线完全失守,应该说纪潇湘没有半点要防守的意思,她只是捂着嘴,眼神迷离:“声音...”
隔壁,顾北歌贴在墙上,听了半天,有些气馁的起身:“前面还能听到一点,突然就没声了,灵阵这么好用?”
翻个白眼,白敛将包包放到桌上:“出去逛逛吗?”
顾北歌嘿嘿一笑,上前抱住她:“我们也好久没有......”
在他胳膊上捏一把,白敛瞪着他:“你一点不像刚认识那会儿。”
“那时候不是没谈上嘛。”
“就是假正经。”
“老婆大人说的都对。”
再隔壁的房间很整洁,也没什么需要整理的,杜龙把包放下,坐了一会儿,没什么事又从房间出来。
书颜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外面的竹子出神。
两人的房间中间隔着两间房,杜龙走过去,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是紧张吗?”
转头看到是他,书颜微微笑了一下,解释道:“没有,只是在房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也是。”杜龙挠挠头:“要一起在寺院转转吗?”
“不了吧。”
“好吧。”
站在书颜旁边,杜龙一时无言。
这个小女孩看着很内向,平时就很少说话,只有两个嫂子在的时候才话多一些,他倒也不奇怪。
不过这样站在一起不说话,好尴尬啊。
就在杜龙打算自己去寺院转几圈的时候,沉默被书颜主动打破:“你以前就认识老师吗?”
“嗯,大哥名下有家公司叫旭光,我是员工,所以很早就见过一次。”握着栏杆,杜龙笑的很憨。
“那次见面我的表现一般,还以为大哥都不记得我了,而且旭光里有很多厉害的前辈,现在都在学院,没想到大哥会选我做队员,很幸运。”
“旭光?”
“嗯,听吴老大说,是去年年初成立的。吴老大是管事的,就像管家一样,很受大哥信任,现在也在学院。”
“老师那时候不是忙着对付生肖会吗?”
偏头看她一眼,杜龙没有想太多,解释道:“对,旭光最初就是为了收容生肖会那些没有被制裁的残党成立的,虽然都没犯过事,但那些人在那种环境下待了那么久,又没什么傍身的技能,依然是不稳定因素。
旭光提供了一个渠道,解决就业,规范行为,引导他们回到正常轨道上。”
“老师他...”
“怎么了?”
“我之前在新闻上看到他那些事迹的时候,总以为是那种浑身杀气,冷血无情的人,还有点害怕。”
初春的山间微冷,一阵风吹过,书颜紧了紧衣领:“实际相处下来,一点也不像想象中那样,老师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听着这股微风打到竹叶上的声音,杜龙想到吴机灵之前的话。
“一把刀有多锐利,只有面对锋刃的敌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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