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又函继续道:“直到国庆节,段长庚再次回来了江兴县,10.3日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到金鹰宾馆,说需要落实一些详细的情况。
我来到金鹰宾馆的时候,段长庚正在房间,靠在床头,满脸通红,满身的酒气。
他说是县办公室和招商局领导请他刚吃饭喝酒的,我听他说是县办公室的领导和招商局的领导请他吃饭,认为他真的很有面子,很有门路,以为帮我办调动的事,应该没有问题,我很亲热的喊他叔叔,然后看他喝了很多酒,还给他烧了开水,给他泡了茶。
他也装模作样的问了我一些关于我工作,年龄方面的情况,说正在找人帮我办理调动的手续。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了。
我开始觉得很害怕,但是又不敢太得罪他,因为我有求于他,我以为他只是占点便宜就算了。
开始他只是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我开始还强忍着。
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也许是他喝了酒,直接将我拖到了床上,最后就将我强侵了。”
说到这里冯又函眼眶红了,开始哭啼起来。
“你当时没有反抗,没有呼叫吗?” 肖红气呼呼的问道。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我哪里反抗得过他?我也不敢大声呼叫,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我还没结婚呢。” 冯又函哭哭啼啼的回答。
“那你当时事后为什么没想到报案?”
“事后,她见我哭哭啼啼的,他一再向我保证,说等他返回鹏城,即刻帮我办理调动手续。”
“就是有了他这个保证,你才决定不报案的吗?”肖红追问道。
“当时我心慌意乱,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后来他起床,冲了一个凉,然后有人喊他去打麻将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了我母亲,简单的讲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母亲接到我的电话以后,气冲冲的马上就赶到了宾馆。
见到我当时的情况,我母亲也考虑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保留好证物,也就是我的短裤。
然后我母亲很气愤的即刻打电话,将段长庚叫回了房间。
我母亲和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母亲当时就说要报警,段长庚则一再的央求。
后来两人又谈了很久,最后段长庚答应在两个月之内帮我办理调动,所以当段长庚走后,我们母女俩就回家了,并没有报警。”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都猜想两人之间肯定进行了什么交易,还以为他们是谈了多少钱呢!原来是答应帮他办理户口调动。
“现在是两个月过去了,段长庚并没有帮你办成调动,所以你们就决定报警了是吗?”肖红问道。
“是的,前几天我妈还和他通了电话,但是他一直推托现在正在办,正在办,但是一直也没有办下来,所以我母亲决定就带我来进行报案。”
“肖红,你将她妈妈叫过来,我们再问询一些情况。”陆星辰说道。
“冯母您好,您女儿已经将案件情况基本上和我们都说了,现在我想知道你是如何通过朋友和段长庚联系上的。”
冯母看一眼女儿说道:“我也是通过朋友的朋友才认识他,听别人介绍说他在鹏程那边现在是大老板,生意做的很大,认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和他吃过一次饭,然后当时他在饭桌上说能够帮我女儿解决调动户口的问题,所以我们两人才加了联系方式。”
“后面你单独有和他接触过吗?”
“有,我单独请他吃过饭,还把我女儿介绍给他认识。”
“他当时也直接询问了我家女儿的基本情况,表示调动户口问题不大。”
“听你女儿说,后面他还向你们要了一些活动经费。” 陆星辰问道。
“是的,我们通过几次电话,然后我询问帮我女儿办调动的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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