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热化阶段,并且她自己身上也有伤。
直到这家伙把一堆文件放到病房的桌子上,白凌君才意识到,这家伙来真的。
她受不得这样大的恩惠,对她来说,即使是恋人,能够在副本里救她一命,也已经是无以回报的恩情了。
于是在傍晚,在护工教完莫渝秋一些照顾病患的常识后,白凌君叫住她:“其实你回去工作就好,我没什么事,马上就能出院了。”
莫渝秋面露不悦,微微嗔道:“你的右手左肩和小腹被刺了四刀,怎么能没事,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白凌君斜睨她一眼,嘴里嘟囔:“你知道不是…”
被拒绝了。
随她好了。
莫渝秋很细心,学东西也很快,喂她喝粥的时候,就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吹凉,认认真真的,像工作时候一样。病房的灯太刺眼,白凌君不想开,就只开了床头的小灯,暖黄的灯光在女人的发丝间跳跃,漆黑的瞳孔被反射的亮晶晶的,里面只映着她。
见她走神,莫渝秋问:“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莫渝秋放下勺子,温柔的眸子注视着她:“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原本应该在国外发展的,我出国期间,家里准备拓展国外市场,叫我留在那里,可冥冥中,我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回来。”
“结果回来那天,我就在孤儿院看到你了。”
“所有人都在大厅列队恭迎,只有你坐在二楼的窗框上,晃悠着小脚,不耐烦的向下打量,像是有人欠了你两百万似的。”
白凌君对这个形容很是不满,弯成小刀眼看她:“所以你当时想上去,踹我一脚,让我安分点?”
女人轻轻摇头,微卷的发尾跟着晃动。
“想在下面大喊着告诉你,小心一点,不要掉下来。”
她凑近白凌君,掀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那里留下了一个万分珍重的吻。
白凌君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思绪轻飘飘的,荡在夜空里,变成小星星,围着月亮转。
所以她才会第一次见面就让她跟在身边,像个傻子一样给她转钱和道具,放心的跟在她身后,默默的护着她。
女人身上香香的,凑过来的时候,像是凑近了十一月的橘子树,清甜,香冽,晕着赤诚的色彩,在她的耳边轻言:
“我好像生来就是要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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