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后,猴子来到书房,说已经查清是孙弘手下一名文吏泄露了张阳泉行踪,一番拷问后,那文吏供出背后主使是元使!
秦苓君面罩寒霜,冷冷道:“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江都刺杀,那元使还在城中吗?”
猴子道:“已经离城了!”
秦苓君朝张阳泉道:“应该没走远,我现在就带骑兵把他抓回来!”
张阳泉摆手道:“不必了,这种雕虫小技影响不了大局,而且我们还要用雪雪换十名工匠!”
秦苓君知道他非常重视工匠,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月起日落,黑夜笼罩了江都城,明月已升到枝头之上,外面响起了打更人的锣鼓声。已到了一更时分,却仍不见秦苓思回家。
“那丫头最近都回家得很晚,你注意到没有?”书房中,秦苓君一脸狐疑地道。
张阳泉正在看书,随口道:“她又不是小孩子,你不必管她太严了!”
秦苓君横了他一眼,道:“你还说我,你这个做姐夫的只知道宠着她,迟早把她惯坏了!”
张阳泉道:“是,是,以后我注意!”
秦苓君皱着眉道:“前两天,我在大街上看到她和傅友德在一起,你说她和傅友德会不会发展出那种关系?”
张阳泉忍不住好笑,道:“夫人,她年纪也不小了,就算真有意中人,咱们也不必反对吧!”
秦苓君瞪了他一眼,默默端起茶杯喝茶,不理他了。
夜晚的江都城没有了白日里的繁华和喧嚣,多了几分静谧和神秘,就像用轻纱遮住面容的贵妇人。
西园码头是江都城第二大码头,也是唯一的军事码头。
通州调过来的一万水军便一直停泊在码头岸口,明天水军就要出发去巢湖水寨,所以码头一片喧嚣,到处都是搬运物资器械的士兵。
晚风很大,河面微微荡漾着,连带着岸边的战船也轻轻摇晃着。
秦苓思站在甲板上,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晚风。
“真舒服啊!”她像猫咪一样眯上了双眼。
身后的傅友德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秦苓思奇怪道:“没有啊,为何这样问?”
傅友德笑道:“你很少坐船吧,一般没坐过船的人都受不了船上的颠簸!”
秦苓思哼了一声,道:“本姑娘连马上的颠簸都受得了,船上这点小颠簸算得了什么!”
傅友德道:“这不一样,就比如蒙古人都很擅长骑马,然而大部分蒙古人都受不了船上的颠簸!”
秦苓思正要反驳,忽然脸色一白,不由摸了摸肚子。
傅友德忙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下船?”
秦苓思咬牙道:“没事……”
又过了一会,她忽然捂住嘴,道:“我……我想吐……”
傅友德急忙扶着她上岸,秦苓思扒在一根木栏干呕了片刻,才觉得好了一些,用手帕擦了擦嘴,嘟囔道:“坐船真没意思,我要回去了!”
傅友德急忙道:“我送你吧!”
秦苓思摆摆手,道:“不必了,伱早点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出发去巢湖水寨吗?”
傅友德忽然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秦苓思目光闪动了几下,显然有些意动,过了半晌,摇头道:“算了,现在还是马儿发情的月份,我要去马场盯着!”
傅友德点点头,笑道:“我若是在路上发现好马,一定帮你带回来。”
秦苓思展颜一笑,道:“那就多谢啦!”牵着紫鹂,慢慢离开了码头。
次日清晨,徐百升、赵德胜和常遇春领一万人马朝真州去了。
真州原本有两万多兵力,得了一大批元军俘虏后,张阳泉给他们增调一万人,方便他们攻打和州。
与此同时,方远、李二、傅友德和俞通海也从运河出发,前往巢湖水寨。
张阳泉将两拨人马都送走后,和秦苓君一起来到大明寺,亲自请刘基出山。
刘基已经和秦苓君约好,所以没有多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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