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她就想去寻,结果程老爷死活不同意,觉得丢人现眼。
直到傅友德在江都军崭露头角,程老爷才终于答应她来江都府寻夫。
在李二的劝说下,夫妻团聚。
程家老爷见姑爷在江都军混得风生水起,便将入赘改为了嫁女,又斥资买下一座豪宅当做嫁妆。
近年来,江都军势力越来越大,傅友德的官职也噌噌上涨,徽州之战后,更是被封为了元帅。
程家上下从嫌弃到讨好,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程老爷也开始将家业慢慢从枣庄转移到江都府。
前两天,程家大少爷也来到了江都府,住在傅府。
傅友德回家时,正好听到这位妻弟在大声的抱怨。
“阿姐,你们总说江都府多好,可我刚来江都府没几天,先是帽子上的珍珠少了一颗,接着今天扇坠又丢了,气死我了!”
“那能怪谁?伱干嘛要把财物外露呢?这里又不是枣庄,别人可不认得什么程大少爷,你以后自己小心点!”
“哼!那是我初来乍到,别人才不认得我。等我在江都府待上一阵,压过了蔡恒和曾千里,别人就都知晓咱枣庄程家有多么富有了!”
“你别发疯了,人家蔡家和曾家是天下巨富,咱们家那点财力怎么与人家比?我看你迟早要把爹给气死!”
程大少爷正要反驳,忽听脚步声响,傅友德大步走了进来。
程氏赶忙起身,过去服侍傅友德换衣服。
程大少爷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
傅友德与妻子破镜重圆后,除了对妻子态度稍好,对包括程家老爷在内的其他人都绝没有好脸色。
程大少爷以前欺负傅友德最多,所以现在最怕这位姐夫报复,在他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
傅友德也不去理他,朝程氏问道:“有没有客人来访?”
程氏愣了一下,道:“今天没有,昨儿个倒是有一个,说是你旧部,我问了两句,给了二两银子打发了!”
傅友德皱眉道:“那人叫什么?”
程氏道:“好像姓康!”她见傅友德眉头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道:“官人,妾身是不是做错了?”
傅友德摆手道:“没什么,他若是再来……”
话音未落,管家便快步来到大堂,低声道:“将军,夫人,蔡家大少爷求见,还带了一个人来!”
程大少爷忙道:“蔡恒来了吗?估计是来找我去喝酒!”
就要起身出去。
管家却道:“少爷,蔡公子是来求见将军的!”
程大少爷哦了一声,低声道:“那定是来找姐夫办事的。”回到椅子上坐下。
傅友德淡淡道:“请蔡公子去书房等候,我稍后就去。”
傅友德的书房十分整洁,书并不多,大多都是兵书和舆图,书柜正中心还放着一个鞠球。
康茂才就站在鞠球旁边,双手五指握成拳,显得非常紧张。
蔡恒则悠然站在书柜边,拿着一本书随意翻看着。
忽听“吱呀”一声,书房大门被推开,傅友德大步走了进来。
两人齐齐见了礼。
傅友德仿佛没看到康茂才一样,只朝蔡恒拱了拱手,道:“蔡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蔡恒笑道:“傅大帅言重了,小可此次过来,其实是想向傅大帅引荐一位朋友。”
傅友德这才把目光转向了康茂才,皱了皱眉,道:“阁下似乎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康茂才赶忙道:“鄙人康茂才,本是集庆归降的将领之一,与您在军营见过。”
傅友德淡淡道:“阁下该不会是那个被逐出军营的水军都元帅吧?”
康茂才苦笑道:“正是鄙人。”
傅友德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又转头和蔡恒说起了话。
康茂才一咬牙,拿起书柜中的鞠球,道:“傅元帅,我能不能玩一下这球?”
傅友德目光猛地一亮,道:“你会鞠球?”
康茂才笑道:“从小喜欢。”
说着将球抛到空中,伸脚颠了一下,来了个‘双肩背月’,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傅友德大喜,拊掌道:“好,想不到江都府竟然还有阁下这样的鞠球高手,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康茂才见他表情,暗暗振奋,又来了一个‘玉佛顶珠’。
整个球仿佛粘在脑袋上一样,无论做出什么动作,球都不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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