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都亮了,她屈服了!她给薛所长让座了!
余斌也停了下来,“小孟同志,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接下来的蹲下起身你自己来做吧!”
林宁走到他身边,余斌笑的嘴巴裂开花,“小孟......”
林宁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朝桌子砸过去,边砸边骂,“去你妈的,叫谁小孟呢!我比你岁数还大呢!叫我姐!不对,叫我祖宗!”
余斌的耳朵砸到了桌面上,疼的他惨叫一声,半边耳朵都听不到声音了,“住手!所长,救命啊!”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林宁突然就爆发了,跟疯了似的打余斌,众人心里嘀咕,不会是突然被撸了职位,被刺激的太厉害疯了吧,不管谁赶上这种刨祖坟的倒霉事,都得疯吧。
薛建国吓了一跳,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去拉开他们啊!”
没人敢动,大家一是觉得林宁疯了,二是心里有愧,三是薛建国上任时间不长,还不怎么服他。
薛建国见没人动,他自己也不敢上去,只敢扯着嗓子喊,“小孟,我命令你赶紧将小余放开!否则我报警了!”
林宁根本不听他那一套,砸的余斌盆砰砰响,“谁是小孟,给我说!”
余斌一开始不服气,他一个男人还打不过林宁一个女人,扑腾了两下子,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哭唧唧的求饶,
“你不是小孟,你是孟同志,孟同志行了吧!我是小余,我是一条小鱼啊!”
“一条小鱼也敢在我面前发横,我宰了你!我是孟同志,也是你祖宗,听到没有!”
“听到了,祖宗!老祖宗啊!”
余斌真的是太疼了,一股细细的鲜血从她耳朵里流了出来,他左耳朵估计聋了。
“深蹲起立是给谁做的?是给我做的吗?说!”
“不是,呜呜呜,祖宗啊,是给我自己做的,给我自己做的啊!”
“现在站起来,给我做二十个深蹲!”
林宁将余斌丢开,拿着把椅子站到门口,“谁都不许出去,给我说,我错了吗?我违纪了吗?!”
众人齐齐摆手,“没有没有,孟同志,你没有。”
余斌满脸是血,跟个猪头一样,抱着脑袋开始做起来,“一、二、三......”
会议室里只有余斌的数数声,人们现在再看林宁,感觉跟个杀神一般。
薛建国看到林宁这个样子,忽然回想起那个动乱的年代,他打了个寒颤,完了,收拾的太狠了,把她刺激的过头了,这可怎么办。
他尬笑着说道,“孟红同志,我还有个会呢,就先不跟你聊了,让我先出去行不行?”
林宁也笑了,“别啊,薛所长,你还是叫我小孟吧,那样多亲切啊!”
“不不不,你是同志,是我们所里最正直最好的一个同志了,我要跟组织提出来,要表扬你,大大的表扬你!”
林宁再也忍不住了,将他的茶缸子夺过来,一把扣到他的脑袋上,“表演你爹呢!老娘不发威,你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嗷——!烫死我了!”
原来,这薛建国最爱喝热茶,这茶缸子里装的是刚烧开的水,也难为他刚才一口一口的在林宁面前装逼了。
热水伴随着茶叶,从薛建国的大背头上滚了下去,薛建国使劲一扒拉,头发竟然掉了下来!
人们惊诧道,“热水竟然把头发都给烫下来了?!”
“不是,那是假发!”
敢情,薛建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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