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一份顾溪鸣的基本资料给自己。那个人是学校的某一个管理学生资料,和四末称得上是哥们的老师。
资料很快发到给四末,四末看到家庭成员栏,只有爸爸妈妈和爷爷。
顾溪鸣的qq是一片灰色,四末索性发了信息给他:我在医院看见一个和你长得很像很像的男生。
司徒辉和他妻子柳香子赶回家中,司徒雪槿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父母,在一旁听的四末心惊胆战。
“我被安雨推倒的时候,没有意识发生什么事情,一个枪声响起,安雨直挺挺地倒地。他叫我快点躲起来,我怎么可能抛弃为我受了重伤的他。威叔威婶和梁管家很快出现在客厅,估计是人多了,枪手没有第二次开枪。妹妹跑下来,大家手忙脚乱地送安雨去医院。只有我和威婶留在家里,我不能去医院,我要找出凶手。威婶拿起电话报警,我在关注屋外的情况。无声息地,威婶倒地,我发现威婶的身上有一支麻醉针。后来,我也中了,倒地无知觉。当我拼命想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可沉重了。”
说到这里,司徒雪槿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看看父母和妹妹的担忧惊恐的表情,继续说:“你们不要那么紧张,我现在不是平安地回来了吗?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家里,身上在手机被扔到一边。威婶就昏迷在我身边,我把威婶叫醒之后,没有人来。发挥我侦探精神,仔细观察屋子。屋子被封得严严实实,有一丝阳光透入,阳光很亮,我猜测那时候是中午。绑绳绑得很紧,我挣脱不开。凭借穿过缝隙的阳光,我看到了一个啤酒瓶子,如果不是绑架的人喝的,就是原本留在那里的垃圾。我慢慢地挪过去,生怕外面有人来。地上的细小凹凸不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拿到了啤酒瓶,站起来,想往墙壁砸去。这时候,我听到了说话声。门外的人不打算进来,如果屋内有声音,他们肯定会进来。威婶小声的告诉我,我身后有一个破布,我用破布包住啤酒瓶,趁着外面的人在说话,砸碎了瓶子。拿着两片顺手的碎片慢慢去到威婶的身边,递给她一片。我们两个人,不停地割,割,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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