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题,又只得实话实说。
“额…您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一直不太好。”
肖羿枫拍了拍羽瀚的肩膀离开,“恩,辛苦了!照顾好她,别让她乱讲话……”
肖羿枫转身离开,见船舱大厅内妈妈正在主持这花魁女的开夜价码,肖羿枫心想还好栎阳喝多了,否则见这月智男子纷纷叫价一脸猥琐的样子,栎阳要么把他臭骂一顿,要么就是要搅了这花船的场子,我还是尽早办事,于是肖羿枫拿出两个小镖将桅杆上绑丝绸幔帐纷纷打落,这些绸幔纷纷飘落在姑娘们的头上身上,引起坐下骚乱,肖羿枫趁机来到那掌柜妈妈的背后,用匕首抵在妈妈的腰间。
“管事的,我有些话要问你,切勿大声张扬,否则没命,如老实告知,自会绕你一命。”
肖羿枫的匕首抵在这管事妈妈的腰上,肖羿枫虽然已经把声音压的很低,但听上去依然威严、锋利逼人,这管事妈妈就快吓尿了,双手打着颤抖。
“这……这位……侠士,别伤害老奴,我……定会……知无不言!”
肖羿枫带着管事妈妈离开这人员嘈杂的船厅,到了船内底部的仓库内,这里没有任何人,肖羿枫把那管事妈妈推了进去,把匕首收了起来。
“你这花船幕后的主子是谁?我见这银两日丰,想跟你的主子做点生意。”
“呦…大家都是生意人,您何必吓唬老奴,有钱自是可以大家一起赚。”
这妈妈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江湖了,见肖羿枫张口说是要谈生意,心想不知是哪条路上的那座佛眼红了自家主子的财路,这事还得禀明主子让主子来处理,不过此刻还要但求自保。
“老奴……老奴就是个看场子的下人,家主自是这月智的贵人,您若是想跟我这主子做生意,您讲讲具体是哪方面,我好禀报家主。”
“满嘴谎话。”肖羿枫最看不惯老鸨这种见人人话见鬼说鬼话,满嘴油腔滑调的架势。
直接拿匕首飞了过去,把这管事妈妈的发髻钉在货仓的货架之上,匕首飞过去的同时,刀刃之处划破货架的一个米袋子,米粒儿从上面哗哗啦啦的落在这管事妈妈的头发之上,把妈妈的脸都吓紫了,虽说这妈妈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过见这三句不合就把匕首飞过来的威严冷俊之人也吓的半死。
“侠士,有话好好说,老奴真的是做不了主,老奴都是将每日收成的银子交给主人家的一位小公子。”
“呕…这小公子是什么来历?快说!”
肖羿枫把匕首拔了下来,抵在这管事妈妈的脸上。
“我只知道,是姓吴,其他的老奴一概不知。”
“你和他什么时间交接银两?”
“每天…每天夜里十二时辰。”
“这么说这人现在在这船上?”
“不……不在,我们夜里会送一波不习惯留宿的客人下船,我们就在这时靠岸交接。”
肖羿枫已经心中有数,不过意外发现这妈妈头上掉落的门米粒儿竟然不是细长的米粒而是圆圆粗粗的,细看了一下这米粒儿,还真是肖羿枫在丰禾吃的大米,她们这花楼中吃的米竟然是五个月前丰禾国为抚恤月智灾民献予月智的赈灾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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