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这鸭子养了多久了，毛都换齐了。”老五一边手脚麻利地给鸭子拔毛一边问。
“去年中秋时开始养的，天天放到池塘里都不用喂料。”老二一边帮着高妈烧火一边回答。看了两眼高妈的神色又往门外看了一眼才小声地说“大姐是不是快到月子里去了，这一胎不知道是男是女。”
老四坐在一边正在剥毛豆，生孩子的话题她有点不好意思发表意见。
高妈扫视了一眼几个女儿同，心里突然有点不得劲，自己生了九个孩子只有三个男孩，结果还弄丢了一个，现在嫁出去了女儿已经生了三个外孙女一个孙儿都没见着，现在马上出生的老四不出意外又是个女孩，感觉阴盛阳衰。
她现在特别怕别人问她老大又生了什么。看到小九领着张朵朵往厨房来她心里又稍稍平息了些，女儿又怎么样，别人家十个儿子也抵不上她满女一个。
高小九把张朵朵往高老二边上一放小丫头就自动站到她妈前面想往她怀里钻。她妈直接撩起衣服就开喂，果然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是要豪放得多。高老五望了眼高老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脸上有点微微的不自在。
小九蹲到老四边上帮着一起剥毛豆，两人轻声地咬着耳朵“姐，我四姐夫最近表现怎么样？”其实她是想侧面打听一下上次电影院事件四姐夫回去有没有同高老四交待，但是直接开口打听又怕老四不知情再整出点别的矛盾岔子出来。毕竟她也不是情感专家，都不知从哪切入话题比较好。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姐，我们上次去城里照相了，后又去看了电影，还在电影院碰到四姐夫了呢？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去？”
“你们还把他揍了一顿？”老四眉眼含笑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他回去都交待了？”
“嗯，我还把那女的也揍了一顿。”
“你牛！”高小九想不到看着温柔娴静的老四还有这么威武的一面。
既然人家自己知情做为小妹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必竟当时郑多乐的表现确实没毛病，还是可以好好给个机会让他继续接受考察。
“四姐，我过几天也去京城，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我帮你买回来。”小九说得一脸得意。
“京城？九儿你去京城干什么，怎么去？”不知道老二的耳朵怎么这么灵，悄悄话也能听得这么清楚。
说到这个高妈脸上的笑容盛开得像朵花“小九认了个师傅是京城的，就是之前在咱村下放的张大夫，平反了，写了好几封信让小九暑假去京城跟着学习，你爸送着去。”
来找丈母娘刷刷存在感好好表现一番的准女婿郑多乐在门口刚好听到，眼神微闪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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