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京城滞留了太多的返城却没有安置工作的青年,治安并不好。
张大夫不放心高小九两兄妹单独行动,总是安排金桂陪着,去远些的地方也总是让史大住开车。绝不放心让她独自外出。
而高小九却是非常想有人来欺负她一下,这两年不间断地在秘境卷了那么多的武功秘籍,老虎都打死了两只,很想找个真人来检验一下。可是张大夫却总是不给机会。
师父不给机会徒弟可以自己创造机会,高小九这天出门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着师母给买的新的布拉吉裙子,白色的软底绑带小皮靯,套着带花边的袜子,戴着个太阳帽,坐在高老七的破自行车的后座,裙角飞扬,惹得巷子口的一群大妈们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九姑娘真是女大十八变,前年来还是个小豆芽,现在都成大姑娘了,张大夫两口子也是舍得这小徒弟当个姑娘养着。”
一个说“这姑娘是乡下来的,一点都看不出哈,那气质。”说着就学高小九抬头挺胸地走路。
另一个说“哎,这闺女医术还好呢,给我扎了两针这腰腿就痛得好多了,有个女大夫这看个三病两痛的方便多了,这张大夫虽说医术好可有时毕竟不方便是不。”说着一群人就哈哈哈大笑。
嘀嘀咕咕地说是谁谁掀起衣服就让张大夫扎针,搞得张大夫差点喊非礼,后来每次扎针都徒弟上,现在他们医馆的规矩都改了,一个病人扎针都配两个人同时在场,就怕她什么时候倒打一耙。
高小九他们出门没多久张三爷就被儿子扶着上门了,刚进二门口时原本趴在张雅兰胸口一点一点正准备睡觉的张重楼“哇”地哭起来。
和张大夫正在下棋的老爷子一下站起来,将张雅兰和孩子护在身后,满是老爷斑的手在孩子身上拍两下,示意她赶快进屋。
张三爷双目通红地望着张大夫“这就是你请来的高人吧,这一回合算你赢了。”
张大夫目光清冷地盯着他们看了两眼笑道“三爷,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有本事做没胆量认吗?”张三爷喘着粗气咳嗽着吼道。
“那三爷您做了什么总得先说吧,这气冲冲的找上门来,我可不记得哪里又得罪了您老人家。”张大夫这会冷静下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张三爷儿子见没人给请入坐就自己从葡萄架下搬了张靠背椅子给老爷子坐下“钟景,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能不能看在我爸一把年纪的份了,饶了他吧,真禁不起折腾了,老爷子已经十来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一笔写不出个张字,年纪大了,真是很好的理由,那么能先把从我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吗?”张大夫笑着问。
要是这会他怒气冲天他们心里还能有点底,可这会意这么笑意盈盈的,张三爷看着他气喘得更急了,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件小孩子的上衣丢到地上“杀人不过头点地,说吧,你想怎么着。”
张大夫要去捡地上的衣服唐老爷子挡了下,用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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