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怒目而视。
张达也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态度，离开监狱的时候还很有礼貌地挥手道别。
参观了一些不涉及机密的舱室之后，张达也重新见到了老法官，他正皱着眉头说着些什么，旁边的弗兰奇看起来随时都要暴走，稳重些的艾斯巴古则是用手臂勾住弗兰奇的脖子，不让他乱动。
张达也过去问道：「扎斯提斯先生，审讯不顺利吗？」
老法官点点头：「他们有些坚称自己是汤姆工作室的人，有些说自己是受到汤姆先生雇佣，以我的权限虽然可以申请调取cp5人员的资料，但那
毕竟是谍报机关，需要的时间不少，一旦他们咬着汤姆先生不放，可能会给明天开庭带来麻烦。」
「可恶的家伙，放开我白痴巴古，让我去教训他们！」弗兰奇挣扎着想去揍人。
「够了，笨蛋奇！你还嫌自己添的麻烦不够多吗？」艾斯巴古怒吼着想要揍他。
「你说什么？」弗兰奇可能是意识到今天这事他确实有很大责任，虽然嘴上不肯服输，语气却弱了很多。
「嗒哈哈哈，如果事情真的变成那样，那也没有办法。」船工汤姆哈哈笑着，他的梦想就是造出海列车，帮助七水之都恢复活力。
现在海列车已经完成，七水之都只需要一些时间就能重新繁荣起来，他对自己的生命看得没有那么重。
张达也想了想，说到：「如果想让他们承认自己的身份，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没法保证成功率。」
弗兰奇和艾斯巴古停止了争吵，期待地看着他。
老法官直接说道：「是什么办法？只要不是太过分，尽管试。」
「那就试试，容我先回船上取点东西。」
五分钟后，张达也从琥珀号上回来，身边跟着一只白色的小幽灵。
看到幽灵的时候汤姆一下子躲到阿尔托莉雅身后，瑞萌萌和鲨鱼辣椒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虽然鲨鱼辣椒没什么表情。
「这是什么，幽灵吗，它能让人说真话？」弗兰奇好奇地把脸凑过来，还想伸手去摸。
「变态！」琥珀号上隐隐约约传出一道小女孩的声音，然后幽灵穿过了弗兰奇的身体。
「弗兰奇！」明明刚刚还一脸嫌弃的艾斯巴古却第一时间担心地叫出声。
张达也安慰道：「放心，没事的。」
弗兰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狠狠地锤着地板，「这周的我真是糟透了，根本没有资格被称为变态！」
众人沉默，不够变态是值得沮丧的事情吗？
艾斯巴古一拍额头：「这个笨蛋。」
「咳。」张达也清清嗓子解释道，「这个是消极幽灵，被它穿过的人短时间内会变得很消极，就像汤姆先生那个弟子一样，我想靠它也许能让那些人不自觉地说出一些事情。」
鲨鱼辣椒和瑞萌萌心有戚戚，这种能让人社会性死亡的主意真亏老板能想到啊。
老法官摸摸胡子，悄悄后退了半步，上了年纪万一不小心碰到，这么跪一下之后还能不能站起来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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