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衣服一阵撕裂,韩云的外衣被撕掉了。
韩云大急,恨声道:
“太后自重,不然我就喊人!”
慈禧太后怒吼一声:
“敢不从我?你不怕我杀你全家杀掉你那些灾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你从了我,我给你整个大清王朝。”
韩云催动仙君境法力奋力一挣脱出慈禧太后的环抱,纵身一跃出了房屋直奔城外。
出城一百八九十里,韩云一头钻进西山。
刚吐出一口晦气,就见怒气冲冲的慈禧太后从天而降落在自己面前,韩云大吃一惊,不由得问:
“太后……您……你能够使用仙君境法力?”
“嘻嘻嘻,我本是妖修,自有遮蔽天机的方法……啊啊啊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恢复了仙君境法力!”
慈禧太后那句杀全家杀灾民的话让韩云杀心兜起,这个祸国殃民的老妖婆该死了!
慈禧太后一看韩云的脸色,发狠说:
“你想杀我?好,你杀吧,我不会还手的,我已经安排好了后事,给本体留了一丝神魂,如果你今天想和我同归于尽,我也喜欢,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你疯了!”
“是,我真的疯了,爱你爱疯了。”
韩云皱着眉说:
“太后你想过一种可能没有?你死了我不会死?”
“想过。”
“想过还想和我同归于尽?”
“我又不是傻瓜,如果出现这个情况,我也能够杀死你。”
“有后手?”
“有!”
韩云傲气勃发:
“如果您杀不死我,这天下还有谁能够杀我?”
“哼,你应该看过史书吧?秦朝陈胜吴广起义,声势滔天,可你知道陈胜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死于车夫。”
“一个车夫能够杀死陈胜,何况你呢?”
韩云傲然:
“他们都是凡体。”
“你要知道,在子弹和手雷面前你和凡体没有什么两样。”
韩云心里一阵耻笑,自己即使失去人身肉体,但神魂已经等同于仙帝,怎么会死?手雷的爆炸力虽然可怕,但也不会让自己神魂俱灭,想杀死我?笑话!
这么想了一会,就想立即使用吞噬法力吞噬了这个令人呕吐的老妖婆,但不知为什么自从遭到石佛斥责后对使用吞噬法力韩云感觉后怕不已。
另外,这个老妖婆很脏,感觉连狗屎都不如,脏得让他难以下咽。
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脏母猪!
韩云二十四根铁打瞬间发出打向慈禧太后二十四个穴位,这是近几年掌握的最厉害的杀招,属于穴位阵法,即使是神人,一旦被同时打到二十四个穴位也要死。
慈禧太后怪叫一声身体一扭转躲开了人中、命门、神阙三处,二十四根铁钉有二十一处打进了二十一处大穴。
飞钉出手的同时,四张毁灭符紧接着飞向慈禧太后头、喉、心脏、丹田四处。
如果慈禧太后没有说出杀全家杀灾民那些话,韩云还可以留她一条命,但既然她把话说绝了,那就不共戴天!
从符老那里学会制符后,韩云又学会了近十种符箓,其中级别最高的就是毁灭符。
四张毁灭符飞出后,紧接着又是二十四根铁打。
慈禧太后之前就被二十四根铁打打伤,之后又被毁灭符粉碎了半个身体,看到韩云又有二十四根铁打飞来,慈禧太后大喊一声:
“叶郎何必苦苦相逼?我甘愿死于你的手里。得不到你我……”
韩云不想听老妖婆啰嗦,全力以赴发出虎吼功,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已经化为云雾的慈禧太后仅存的神魂一阵巨震,想重新凝聚的神魂再也难以凝聚了,瞬间烟消云散。
韩云一屁股坐到在地上,汗如雨下。
这一战非常险恶,要知道秦瑶可是有大法力的妖修,即使修为也是仙君境,但妖修的妖法却是常人难以估量的,如果不是偷袭加偷袭,一口气打出三道大杀招,谁死谁活还真难以预料。
正在修养恢复法力,就听虚空一声凄厉的呼号:
“韩郎……啊——”
韩云顿时毛骨悚然,急忙掐诀念咒想打出五雷咒,就听虚空一声雷鸣,两股巨雷砸下来,一股砸向韩云一股砸向即将散尽的慈禧太后云雾。
迟到的天罚!
韩云的五雷咒抵挡了天罚,但慈禧太后的云雾彻底消散,真正的神魂俱灭了。
韩云隐匿仙君境气息归于开神境,天罚找不到目标恨恨不已地离开了。
刚刚起身,就见福田正、老铁头、灰蛇等十余人气喘吁吁地赶来,看到韩云安全一个个瘫坐下来:
“刚才怎么回事?吓死我们了!”
几乎是异口同声。
韩云强颜欢笑:
“哈哈,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看你们一个个吓的。”
被众星捧月一样围着返回,韩云心中五味杂陈不想和众人说话,遣散众人独自在贫民学校贫民医院里乱转,一直到天色大亮。
学生们一个个嬉笑着进了校园,医院也逐渐热闹起来,韩云看着学生看着病人医生,忽然有了生死离别的感觉。
真的要死了吗?
有心回西安西郊看看那些灾民,不知为什么就是离不开这里。
这里,是他新建的一个贫民世界,凝聚着自己的心血。
直到午时,福田正等仍然远远地围着韩云不想离开。
忽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儒者路过校门,韩云施礼说:
“老师傅,怎么到了上海?”
这人是韩云去青海玉树时在茶馆遇到的那位老学究,当时韩云猜字算卦遇到紫燕斥责,还是这位老学究解围的。
老学究好像忘了之前两人认识,作势就要路过,看到韩云施礼立即打住回礼说:
“恕我眼拙,您是……”
“哈哈,您忘了?玉树茶馆,猜字韩知福。”
当时韩云是易容的,难怪这位自称何贤的不认识了。
老学究模样的何贤再次施礼,一边施礼一边到了韩云身边:
“想起来了,您就是那位神算,我们真是有缘啊!”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抓住韩云的手。
福田正忽然惊慌,喊一声:
“少爷小心!”
老铁头等一听立即愣住:有危险吗?
忽见何贤身后一个三尺见方的包裹里冒起火光,紧接着惊天动地一声响。
韩云周围百丈内出现一个巨坑,何贤及周围十六人和韩云一起化为灰烬。
……
一八九一年。
福建张家镇。
“这孩子怎么生下就流泪?那眼睛……”
大儿子青山的媳妇杨丽华刚刚生下一子,这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母亲韩氏却很忧伤,此时正在给老头韩进文诉说自己的不安。
韩青山的父亲和母亲都姓韩,韩姓是张家镇三百户人里面唯一一家异姓。
韩进文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韩青山,老二韩青云,女儿韩霞已经出嫁到本镇张家兴家。
韩进文大惊:
“流泪?眼……眼睛睁开了?”
“是……睁开了……本来应该……应该七天才睁开的,这……”
“还有……有什么异常?”
韩氏惊恐不安地说:
“隔半个时辰就哭一会,打着滚哭……”
“打着滚?刚生下的孩子会打滚?”
六十岁的韩进文战战兢兢地跑到镇子里神面张家,神面张正在给一个河南商人面相,见韩进文很慌张,就问:
“进文,何事慌张?看你子孙宫有喜气,莫不是得孙子了?”
神面张比韩进文大三岁,两人自幼一起玩大,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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