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剑悄悄地说:
“刘占海孙子我不打算杀,只是现在要拿他们吓唬刘占海。”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帮助韩剑装车,两个大卡车很快爆满。
两小时后,四个钱庄的银票和珠宝到了韩剑手里,韩剑斩杀了刘占海和他的三个儿子及五个罪大恶极的孙子,对所有人喊:
“谁报官或者走漏消息,我回来杀他全家!刘占海一家人绑在这里任何人不能动,三天后可以释放他们。”
张望低声说:
“放心吧,没有谁帮刘占海一家,说不定您离开后他们就……”
韩剑笑笑说:
“防人之心不可无。”
转身对刘远川等说:
“刘远川,我要你办一件事:前几天你们杀害了我两个徒弟,你找到他们尸体厚葬在西山上面,立石碑写上“阎王分店两义士”几字,我每年派人来看看,如果他们两人的坟墓受到一丝伤害,那么你们家族活着的死了的全部会化为灰烬,清楚了吗?”
张望高兴万分,立即和刘远川争着喊:
“这一家罪恶累累罄竹难书,没有谁会放过他们,您说的所有人都会去办,我们都清楚了大爷!”
韩剑让慕容奕方芸开车离开,自己留下来在暗中观察几天。
结果,除刘占海一个儿子外,其他人在韩剑离开后被四周村民活剥了,全部死亡。
刘家良季汉接到韩剑电话,马上在《申报》发布讣告,宣布天津恶霸刘占海及一家九人被阎王分店击杀,并附有照片。
韩剑找到天津城居住的王强王毅兄弟家室,给两人后代各五千两金票,并传授了地支掌十招和养气术第一层。
刘占海死亡吓破了黄金荣杜月笙及远在香港的张啸林的胆,三人立即大规模修建上海养老院并把周围的孤寡老人和残疾人迁入上海养老院。
同时,黄金荣三人各打入阎王分店账号一万两黄金。
韩剑听到刘家良和赵小莉电话,明白黄金荣等行“大善”的目的,笑笑说:
“压榨他们的钱财为弱势群体服务,胜于击杀他们。好!”
刘占海死亡,天津城里一片混乱,不到一天时间,刘占海子孙被乱杀一气,活下来的只有刘远川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孩子。
天津城的混乱让刚刚复职大总统的黎元洪吃惊不小,立即派军警前来镇压,十天后电令《申报》整顿:
“江洋大盗借以阎王分店肇事,贵报难辞其咎……煌煌华夏神族,不得以妖异之论惑人心神,责罚《申报》修整十日……”
《申报》为全国第一报刊,修整十日非同小可,季汉第一时间电告韩剑,韩剑立即回电:
“不予抗争,马上宣布修整,同时以《申报副刊》代替申报,换汤不换药。”
在季汉的建议下,《申报》社长史量才立即以副刊代替《申报》刊发报纸,黎元洪的十日修整化为泡影,黎元洪知道后哈哈一笑,不了了之。
上海黄金荣三雄服软,天津城天下第一豪强财主被诛,阎王分店声名显赫,《申报》发行量再次剧增,各大城市几乎人手一报,黎元洪等每天必看《申报》,无数恶霸戚戚然食不知味。
但阎王分店却沉寂下来,一则被暗杀者都是小恶霸,二则很多恶霸隐匿了起来,三则,寻人启事太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无法顾及。
这天,韩剑在天津城遇到了自称为先进政体的凯开明。
凯开明问韩剑:
“《申报》有一个神秘的阎王分店,据说很厉害,不知能不能击杀陈炯明?”
韩剑大吃一惊:
“为什么要击杀陈炯明?”
韩剑清楚记得秦逸对陈炯明的推崇:
“推行民主,注重民生,不慕名利,家徒四壁。”
“他和中山先生不和,导致南方革命徘徊不前……”
韩剑摇摇头:
“据我所知,阎王分店无所不能,但暗杀前一定会明察暗访搞清楚暗杀对象,如果不是罪大恶极,绝不会轻易出手。”
“阻挠革命,这还不算罪大恶极?”
“不,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属于理念,即所谓的哲学,实在是难以分清。”
凯开明叹息一声:
“韩君,我很想介绍你参加我们阵营,你进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的。”
凯开明离开后,韩剑立即给陈炯明打电话,告诉有人想暗杀他的消息。
不管是直奉战争还是直皖战争,不管是段祺瑞还是吴佩孚黎元洪,韩剑都不感兴趣,但对陈炯明却很有好感。
韩剑放下电话立即开车来到报社外,看到一个黑衣人出来就跟踪而去。
阎王追杀令一度震撼全国,有十六位镇压太平天国的刽子手死在阎王追杀令下,有十一位太平军叛徒被追杀斩首。
担心引起黑衣人怀疑,韩剑跟踪了一会就超过黑衣人向陈炯明所在的Gd省会飞驰。
忽然心头一跳,感觉黑衣人的身形和那个帮助自己诛杀袁世凯的苏三娘很相似。
苏三娘?三娘?是那个一直萦绕在自己记忆力的三娘吗?是自己前世的女人?妻子还是恋人?
想着想着,忽然脑袋剧痛,急忙停车在路旁抱着脑袋狂呼乱叫,满地打滚。
“还我的神魂……”
“还我的心脏……”
“还我的肝肺……”
“还我……”
“还我……”
千千万万的鬼魂撕扯着韩剑的身体,韩剑身体的各个部位,身体被撕裂成千万块,筋断骨折,血肉横飞……韩剑痛彻骨髓,不一会就昏迷不醒。
等醒来时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黑衣人静静地守护在旁边。
“你……有头痛病?”
韩剑勉强笑笑,低声说:
“自幼就有,没什么。”
“好像很严重的,我这里有丹药你服下试试?”
“不用。告诉我,你是不是叫苏三娘?”
黑衣人仓啷啷抽出宝剑,厉声喝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韩剑笑笑,挣扎着站起来说: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袁世凯府邸?忘了?”
韩剑一边说一边幻化为诛杀袁世凯时的样貌,然后又恢复原貌。
“啊?原来是你——你这化形术是哪里学来的?”
“一个和尚那里,不过啊后来我发现自己的识海里也有一套这样的功法——你就是苏三娘?我问你,你以前见过我?我指的是袁世凯那次之前。”
苏三娘仔细看了以后摇摇头说:
“之前没见过你,但你的相貌酷似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叫韩云?”
“啊?你认识韩云?你是韩云儿子?”
韩剑忽然心里一阵悲哀,摇摇头说:
“不是,我就是韩云。”
“胡说八道,韩云比我只小几岁,你呢?小我四五十岁。”
“信不信由你——能不能告诉我韩云的事?我现在的记忆很混乱,只知道自己和西郊关系不浅,唔唔就是上海西郊。”
“嗯?上海西郊?我只知道韩云和西安西郊关系密切,他的所有都在西安西郊——你说自己是韩云转世吗?你能不能给我一点证据?”
“西安西郊?能不能说详细一点?证据?你要什么证据?”
“是的,他的所有都在西安西郊——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功法?”
韩剑便打了一阵地支掌,又简单说了一下自己修炼的功法,发了几根铁钉。
苏三娘皱着眉头说:
“地支掌和飞钉术倒是和韩云的一样,不过韩云是仙君境,你却是开魂境。”
“我的法力还没有恢复,记忆也很散乱很简单。请您仔细说说西安西郊?”
“好吧。韩云祖地就在西安,他在西安西郊开发了数百万亩荒地,养着千万灾民,还是西安知府。有四个妻子,一个叫梅英,生有韩顺、韩云飞、韩扬安三子;一个妻子叫孔家树,生有韩安、韩得猛、韩士兮三子;一个妻子叫梅香,生有韩平、韩大石、韩二石、韩三石四子;一个妻子叫牛丽华,生有韩大风、韩起兮二子啊啊是不是都是男孩我也不知道。他的师傅是一个老铁匠,叫什么老铁头,他把西安西郊基本上变成了兵营,听说有四五百万灾民成了精兵猛将……”
韩剑听着听着又开始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这次头疼非常严重,直到两个时辰后才结束。
夜色苍茫,苏三娘在韩剑旁边生起了篝火,看到韩剑清醒就说:
“我明白了,你一旦回忆到以前的事就头疼,以后不要回忆了,到时候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韩剑有气无力地说:
“也不尽然,我生下来就这样,不过一旦回忆以前一定会头疼——告诉我,我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苏三娘忽然泪流满面,低着头说: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好好休息一会。”
韩剑从车上拿下毛巾和水带,擦洗了一会,又换了新衣,摇摇晃晃地上了车,叹息一声说:
“上车吧,那次我没有管你的安危就自顾进了袁世凯老窝,对不起。”
苏三娘犹豫了一下上了车和韩剑并排坐了,笑笑说:
“能够斩杀袁世凯就是天大的功劳,我的安全无需费心,呵呵,你知道我是什么境界吗?”
“仙人境?”
苏三娘摇摇头。
“难道说是……仙君境?不会吧。”
苏三娘没说什么,问:
“韩云不不不韩剑,你现在有没有妻子儿女?”
“有,两个妻子两个孩子。”
“哼,找女人和韩云一样利索。”
“我……我们……我们之间……是不是……”
“想什么呢?我们之间就是纯粹的友谊,你对我帮助很大。”
“帮助很大?”
“是,救过我四次命,你是我恩人。”
韩剑又要进入回忆状态,苏三娘急忙转移话题:
“加入了国民党,我们一起?”
韩剑摇摇头:
“这个当鱼龙混杂不是好党,不管是土匪还是袁世凯的各路军阀的人,这个党都吸纳,简直是一个垃圾桶,我不会加入的。”
“看问题不能这么狭隘吧?好的政党可以改造各种各样的人。”
韩剑摇摇头:
“主要是国民党的政治,就是所谓的三民主义没有确保民众利益,没有确保所有人都有土地。你应该知道,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靠什么生活,靠的就是土地,这个问题不解决社会就不能进步就不能文明不能民主化。”
“你注重土地改革?你倒是想得很深很远,我不如你。但你应该知道,所有的政治都需要时间去完善,不可能一蹴而就。”
韩剑想不出以什么来说服苏三娘,但仍然对国民党有抵触,想了想说: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这个党能够进化成什么样子。”
“阎王追杀令是你发的?”
“阎王分店是你开的?”
“是。”
“是的。”
两人同时发问又同时点头,忽然一齐放声大笑。
韩剑笑了一阵就气喘,眼前一黑倒在苏三娘怀里。
醒来时天已大亮,韩剑发现自己在苏三娘怀抱里呆了一个晚上,急忙站起来。
“都好多妻子了,还脸红?”
苏三娘笑着说。
韩剑真脸红了,虽然已经有两个妻子了,但这么躺在一个美女怀里仍然感到不自然。
苏三娘的怀抱很温馨很香很柔软……
很舒服!
接下来谁也不说话,韩剑开车飚起来,一个时辰后到了一个小镇,韩剑在一个小吃摊前停下来,两人各吃了一碗羊杂碎。
苏三娘望一眼摊主的锅,好像意犹未尽,韩剑就又要了两碗。
两人都吃了两碗,韩剑微微一笑说:
“我食量很大,再来一碗?”
苏三娘轻声说“好”,两人又吃起来。
第三碗下肚,苏三娘仍然望着锅,韩剑忽然大笑起来,喊:
“再来!”
两人吃得大汗淋漓,每人吃了五碗。
韩剑望一眼苏三娘的肚子,苏三娘急忙转身,笑骂:
“看什么看?我也食量大。”
锅里只剩下一碗了,韩剑望一眼苏三娘说:
“不吃了?这一碗……”
“我吃。”
苏三娘端碗就吃,韩剑伸出的手只好收回来。
轿车好像吃饱了撑着了,走起来很慢,苏三娘开始讲自己的出身和历史,期间多次出现韩云的足迹。
话题越来越沉重,以至于韩剑听得流泪不止。
轿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两人都不说话,望着天空的乌云,望着远处的丘陵,望着眼前的小草……
苏三娘忽然笑笑说:
“在一个遥远的星球上有很多修仙者,有一个叫安妙依的爱上了一个叫叶凡的,而且和叶凡发生了男女之事,叶凡很优秀,安妙依认为自己配不上叶凡,于是拼命修炼想追上叶凡的脚步……后来安妙依死了,被一个叫辰东的大神把一丝神魂丢到这个星球上,同时丢来的还要叶凡的另一个追求者叫秦瑶,还有……”
等了很久没有下文,韩剑问:
“好让人感到的故事,还有谁到了这个星球?”
苏三娘沉吟很久咬着牙低声说:
“叶凡!”
“啊?这么巧?好事!”
等了很久苏三娘仍然没有下文,韩剑问:
“他们……他们能不能遇到?”
“能,已经遇到了。”
“真感动,这三个很幸运,居然能够在这里互相遇到。”
“你难道不问他们都是谁吗?”
“谁?”
韩剑忽然一阵紧张,该不会和自己有关系吧?
“安妙依是我,叶凡……”
韩剑紧张至极,忽然心中一阵抽痛。
“秦瑶就是慈禧太后,她夺舍了慈禧太后。她在这里疯狂追求叶凡,追求不到就和叶凡同归于尽了。”
看到韩剑一眼迷茫,停了停又说:
“叶凡就是……就是……”
“谁?”
“韩云!”
“啊!”
韩剑惊呼一声倒地昏迷。
醒来时仍然在苏三娘怀里,不过这次他没有离开,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怀里流泪。
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夜色掩盖了丘陵掩盖了草木掩盖了泪湿的衣服,等到太阳再升起来时,衣服还没有干。
午时,韩剑抬起头望着苏三娘星星一样的眼睛:
“我们以后……能不能……成为一家?”
“以后?”
苏三娘沉吟很久说:
“我已经有夫君了,我不可能再……就这么不好吗?”
“我有一丝不安心。”
“傻瓜韩剑,其实我的心早已在你身上了,不过……感觉这样也不错。”
“心给我了,身体不给?”
“不给!”
“好,随你——不过我想请你住在上海我那里。”
“我也在上海,南郊,所以无需和你住一起,再说了,我有一大群朋友,那里不能没有我。”
“啊?和我不远,我们交换地址和电话吧?””
“好。”
“你去过西安西郊?”
“去过多次,看过你的家人和稻田,还有你手下很多高手。”
“很多?高手?”
“很多,都是高手。有几个仙人境,有很多开神境。”
“啊?”
“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去那里,也不应该去干扰他们的生活,等以后吧?去了就犯病。”
“好。”
“你的武功还需要提升——要不要我传授你制符术?”
“当然要——我们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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