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很麻烦,先缓缓,缓缓,咱太急了。”
“可是你……你脸都这么红了!”
“没事,没事”,李奎勇挺理解道:
“我自个解决,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嘛!”
“我……我……”
姑娘羞答答一声,动作比他还快,下一秒,脑瓜子“嗡嗡嗡……”的,只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狂风暴雨’停歇,帐篷里恢复了安静,好一会周晓白才娇羞道:
“我手帕都被你给弄脏了。”
李奎勇一笑,这会神清气爽,现在就是抱着光溜溜的女人,也是没任何想法,
道:“这可不能怨我,我可没逼你啊。”确实够无耻的,吃干抹净立马不认账了。
“去你的!”
周晓白嘟嘴骂一声,被窝里的手在这无赖身上掐了把,
“你刚不挺享受的,哼!坏蛋!”
李奎勇把怀里女人紧了紧,在耳边吹风道:
“晓白,你怎么懂这些的?不是过去……啊呀呀!”
话没说完,腰间再次受袭,这次周晓白一点没留手,狠狠掐着,哼道:
“你把我周晓白当什么人了?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我错了,我错了!”
李奎勇龇牙咧嘴求饶着,
“开个玩笑嘛,先放手,放手,疼死了!”
“活该!”周晓白哼声,“让你胡说八道。”不过到底是心疼男人的,腰上的手给放开了,
低低道:“是……是罗芸告诉我的!”
“罗芸?”
李奎勇怔下,随即明白了,看来那姑娘的‘实操’多半是杜卫东那狗东西教的,便宜那混蛋了,不过现在这货俩卵子都没了,成一太监。
倒也释然不少!
周晓白道:“奎勇,你说罗芸跟常力两人,还有没有可能再一块?”
“这我上哪里知道去”,周晓白道:
“我希望还是别凑一块了,过去就过去了,不是我心眼多,常力都知道罗芸的过去,往后要还在一起,难免要想过去那些事儿,心里就像戳了根刺一样,时不时扎你一下。
要换作我,指定不成,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揪着这么朵花不放,对吧?”
周晓白道:
“奎勇,按你意思,我过去要是跟别的男人谈过对象,你是不是心里会有芥蒂啊?”
“真话嘛?”
“你说呢?”周晓白没好气。
“会有!”李奎勇如实点头,
“男人嘛,其实都是很霸道的,很在意自己能否成为心爱姑娘的第一次,我说的第一次,可不光那个,比如初恋,第一次接吻了,第一次看电影了,等等,明白嘛?”
周晓白点头,
“那我的第一次可都给你了,刚还用手给你……这也是第一次,你们男人这么在意这些,我以后还能跟别的男人好嘛?
你要发誓,一辈子都对我好,不许离开我!”
“好好!”
李奎勇无奈,这姑娘有些黏人啊,“我发誓,以后要是抛弃了周晓白,就不得好死,天打……”
姑娘白嫩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粉嫩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低低道:
“不许发这么毒的誓,我知道你心意就好,反正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要。”
“好!”
李奎勇柔声回应,“睡吧,很晚了!”
今儿折腾了一白天,晚上也没闲着,这会确实是困了。
周晓白“嗯”一声,往男人怀里拱了拱,闻着熟悉的气息,舒适温暖,特别有安全感,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
——
一觉醒来,外头已是天光大亮,耳边传来清脆的鸟叫声,李奎勇迷糊睁开眼,边上姑娘正睡得香呢,柔和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红唇微嘟起,也不知梦到什么了,不时吧唧下嘴。
温婉可人,却又带有丝俏皮。
果然,长得好看的,就是睡觉也是那般的赏心悦目。
他这左手被姑娘枕了一宿,这会都麻了,小心给抽出来,坐起身,活动活动胳膊,撩开被单罩起来的帐篷,远处几顶帐篷都是静悄悄的,估计都还在睡觉。
“嗯”,身后姑娘叮咛一声,“你什么时候醒的?”
李奎勇转过身,发现姑娘也起来了,道:
“醒了?我也刚起来,你再睡会,大家都没起呢。”
周晓白坐直身子,摇头道:
“不睡了,咱还是抓紧把被子给收拾下吧,你自己看看被子上……”
看着那一块地儿,不由想起昨晚的疯狂,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就会干出那种事呢。
却是半天没回应,又催促句,“哎,跟你说话呢,回句话啊,这么看我干……”
见人眼神直勾勾盯着自个身子看,不由疑惑,低头看去,只见自个上身光溜溜的,都忘了没穿衣服,昨晚早就被这坏蛋给那个了……。
“啊!”一声,一把扯过身下的被子,把身子给包裹严实,露出一小脑瓜,脸蛋通红。
羞恼道:“你还看,你把衣服穿好,快……快点出去。”
李奎勇翻个眼,刚的香艳画面还在脑海里‘放映’着,昨儿个虽说已‘吃饱喝足’了,但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着,没刚才那般近在咫尺的视觉冲击感,
真看出来,这姑娘料挺足,尤其那两团,相当有规模了。
道:“又不是没见过,昨晚我还……”
“你不许说!”
周晓白立马制止住,“你……你快出去的,快点,这不一样!”
李奎勇无奈,“行行,那得等我穿好衣服吧”,他没什么顾忌,当着女人面,一件件慢条斯理穿起来,收拾妥当,道:
“那我先出去了,你也起来吧!”
周晓白点点头,“不许偷看!”
到了上午九点多,这一个个才都陆续起来,昨儿个确实玩疯了,简单吃个早饭,收拾好行李装后座,便打道回府了。
得抓紧点了,不然回到市区怕是要黑天了。
李奎勇载着对象,一马当先,对后面众人道:
“都跟上啊,东西别落了,抓紧,抓紧!”
袁军正用绳子固定着后座的被子被褥,看着其中一床被子,愣了愣道:
“勇哥,这被子是你的吧?这怎么有些脏……
这……这啥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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