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破涕为笑,却是狠狠打了袁军一下,
哼道:“以后你能不能把事一口气说完,故意的是不是?吓死我了!”
袁军一脸无辜,心道你也没给他时间呐,还没怎么着就掉眼泪珠子,反倒埋怨他了,
道:“勇哥在信上说什么了?”
周晓白把信还回去,“你自个看吧!”
袁军接过看信上内容,后面罗芸也看了,
待看完,罗芸道:
“这奎勇也太厉害了,人在陕北,都能洞察到这事儿在后面搞鬼的是晓白你二哥,
晓白,这……这准吗?不会真是你二哥把信给截留,然后伪造了这么一封分手信?”
周晓白轻点头,
“我看多半是了,先前我还疑惑,这几个月奎勇写我的信明显少了,我还以为人忙呢,原来全都被截住了,
我二哥一直不同意我和奎勇好,先前还给我打过几个电话,问我跟奎勇情况,当时我还纳闷,怎么还关心起这个来,现在一想,原来是早有预谋。
回去我就给我二哥打电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晓白,千万别!”
袁军道:
“勇哥信上不说了,以后你要寄信呢,交给我这边,以我名义寄出去,你二哥再能耐,也不会想到我这边来,
人再怎么说也是你二哥,你俩要闹翻,勇哥估计也不会好受,你二哥要演戏,好办呐,按勇哥说的,将计就计,你俩恋情转为地下不就成了,对不对?”
周晓白叹口气,沉默几秒,随即点头,道:
“袁军,你这禁闭还要关多久?我得给奎勇写封信,把事情解释明白的。”
“还得三四天”,袁军道:
“你这不用着急,怎么回事勇哥心里都清楚,你二哥那点小伎俩还能忽悠了勇哥不成?
你们年后不是要回嘛,到时在京城见面了,再好好唠唠呗。”
“那还有一个来月呢,我可等不了”,周晓白一副命令语气,
“你得快点给我出来。”
“成成!”
——
——
转眼又是一月,春节脚步越来越近,李奎勇和秦岭表演的双人合唱节目,很顺利的从红卫公社脱颖而出,参加了在县剧院的迎新年晚会。
晚会是在年三十前一天的中午举行,表演的节目、演员,基本都是各大公社下面生产队的社员、知青,
节目类型不算丰富,歌曲、相声、朗读等居多,服装上也是原汁原味,平日里穿什么,上台表演也是同样,关键条件有限,想好好捯饬下也不允许。
舞台下第一排位置,县里、公社领导排排坐,后面则是县、公社下属机构的职员,还有各大队的村民、知青,不大的剧院里,坐得是满满当当。
娱乐匮乏的年代,这就好比一场大戏,谁都想来凑热闹。
后台,一众表演者都在做最后的准备,毕竟大小领导都过来了,台下这么多人,很多都从没经历过这种大阵仗,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李奎勇却是坐在一边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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