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小五已经习惯了自己跟在她的身后,追寻着她的影子。
“你怎么,怎么会在我后面?”小五将荷包挂在自己的腰间。
眼神中有着一种流光。
“我等你啊,不然你那么慢,何时才能跟上我的步伐?”
林七是觉得小五走得慢,每一次自己都会把他落下好大一截距离。
那样她还要费劲去找他。
“那恐怕以后你都要等我了。”小五半开玩笑地说道。
“想的美。”林七拿着糖人走了,但是左手却抓着小五的衣襟。
这次她拉着他走。
“你说,我吃你哪里好呢!你这么甜。”林七对着自己手里的糖人说道。
明知道糖人是不会回答她的。
小五快步跟上,他不能让别人发觉自己被一个姑娘家给牵着走,那样他的脸就没有地方搁了。
看着林七的自言自语,小五在身后轻笑道。
“你把它当做他,还问要吃哪里,若是让那个人知道了,只怕,你的性命啊,朝不保夕。”
小五断断续续地说。
话语里没有一点正经。
“怎么,你还打算告我一状?”林七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脚步的突然停滞,显示着主人家的极度不悦。
“怎么会,你是家人,他是外人,我怎么可能会胳膊肘往外拐呢?”小五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外人?”林七有点意外,她原本以为殇云已经算是家人了的,可是他在小五的心里只是一个外人吗?
一时之间,她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是不是对的了。
“总之你放心,你不让我说的,我绝对不说。”小五将自己的身子挡在林七的前面,就在林七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只见一辆马车自她的身前走过。
今晨下过雨,所以地面上还有些水坑,里面有着一些泥浆。
林七弯腰去看,果然就见小五的下摆处有斑斑泥点。
影响了整体的美观。
林七刚想上前去找那人理论,却被小五一把拉了回来。
“小五!”林七大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小五朝着她扬起一个笑脸,“怎么就因为这一身的泥点,小爷我就不好看了?”
林七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没有,一点都没有影响。”林七摇摇头。
只是那脸上的怒意却未消散。
马车渐渐走远,好似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只是幻觉。
林七不相信那马车里的人毫无知觉,就算是不知道,那赶车的车夫总是了解的,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离京城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原本以为这东莞最为繁华的地方,礼仪风俗也应当是最好的。
却没有想到竟是这般。
“如今离京城越来越近了,我们处处都要低调。”小五对林七认真地叮嘱着。
他们不知道苏若寒那边进展得如何了,他们这边一定不能出乱子,否则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嗯。”这句话林七说的很小声,可以听得出来闷闷不乐的情绪。
“好啦,回去收拾收拾就行。”小五带着林七快步地离开人群。
在湖畔,一阵鸟鸣声自天空划过。
林七的手里还碰捧着方才买的糖人,此刻都有些融化的迹象。
一滴糖汁落到了林七的手心里。
黏黏糊糊的。
“怎么不吃了?”小五瞅着林七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没胃口了。”
“真的,那拿给我吃。”说着小五就要从林七的手里夺过糖人。
可是林七手疾眼快一下子躲开了。
糖汁有一部分洒在了地面上,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喂,说好的给我买的。”
“可是你不是没胃口吗?食物是不能浪费的,你说的,忘了?”
看着林七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把糖人紧紧地揣在怀里。
就很可爱。
“你注意点,别弄到身上了。”小五不忘提醒她。
大大咧咧的迷糊蛋。
“这样吧,咱俩一人一半。”林七从怀里把糖人拿出来。
“糟了,这下连一半都没有了。”只见那糖人已经没有了脑袋,只剩下四肢和一些支架。
光秃秃的,很是突兀。
此情此景,惹得小五不由地笑了。
光秃秃的殇云,没有了脑袋的人。
“看吧,都跟你说了,再不吃,连这一点都没得吃了。”
小五掏出自己怀里的手帕为林七擦拭手上的糖汁,好大一会儿功夫才清理干净。
随后,小五将手帕丢掉了。
“欸,你怎么说丢就丢?”
“不然,带着这粘糊的糖再揣进我的怀里?”小五又好笑又好气。
“你有没有带纸?”林七问着。
小五里里外外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摸索了个遍。
终于找到一块干净的纸巾,是在客栈里带的,本来以为没用,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给。”
洁白的纸巾映衬着那双手更加素白如玉。
林七将纸巾放在糖人的外面,然后用力将糖人掰开,应声而碎。
一分为二的糖人一半落在了林七的手里,一半分给了小五。
“喏,这是你的。”林七塞给小五。
月光下,晶莹的糖人变得不再是糖人。
多了一份如月光般纯净的美好。
“好吃吗?”林七问着,一面看着湖面上偶然飘过的小舟。
“还不错。”其实他不是很喜欢这种甜乎乎的东西,只是因为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点可以缓解紧张或者难过的情绪。
这么一来二去,在小七的意识中就形成了他爱吃甜食的错觉。
“我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些了。”林七又加了一句话。
但是就好像是十分无意间说出来的。
“黎哥哥,我们去那边瞧瞧吧。”不远处的船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顺着女子的声音望去,林七就看到了一只小舟,上面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二人的年岁相佛。
但是二人之间的距离却着实有点远,男子与女子刻意保持着距离,生怕自己的胳膊会碰到女子的手臂一样。
林七不由地想起来方才小五对她说的花簪节一事。
这不就是妥妥的例子吗?
只是男子过于拘谨了些,女子的胆子也不大,不敢轻易地靠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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