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涯心?”卢天润忽然冲过来,捏住柳涯心的双肩,激动的说道。
“你说你叫柳涯心,那你一定姓柳对不对?”
我日!我不会救了一个智障吧?这人真的是孟哥的朋友卢天润吗?
柳涯心被突如其来的搂抱搞得猝不及防。
“你是柳家的分堂?还是?”卢天润试探地问道
“我就是主族,下一代柳家继承人就是我。”柳涯心虽然感到很奇怪,但仍然回答了卢天润的问题。
卢天润比柳涯心要高半头,所以柳涯心需要仰视他。
“那你……”卢天润仍想说什么,但柳涯心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先跟我走,有话以后再说!”
不由卢天润分说,柳涯心拿出一个大口袋,轻轻踮脚,将卢天润套在里面。
低阶圣宝——吞云滔!
所幸由于卢天润是重犯,所以单独关放,没有其他犯人。
收入卢天润后,柳涯心拍了一下口袋绳,整个袋子便迅速缩小成一个小香袋形状。
柳涯心将其挂在腰间,安心离开。
大功告成!
……
“你们维修天宝,怎么花了这么多钱?”周公明拍拍手里的一沓纸,没好气的问道。
“周大少爷,一切资金去向都有流水明细,您一看便知。”戴玉泽只能在旁边陪着笑容。
“你口述吧,我懒得看!”周公明喝了一口茶,斜着眼看向戴玉泽。
口述?戴玉泽看着差不多跟自己一般高的纸堆,笑容渐渐凝固。
周公明不急,喝一口茶,等着事情发酵。
“要不我找几个人……”
“不,我只听你口述。”
周公明憋住笑意,正眼直视着戴玉泽。
“周大少爷,我毕竟是戴家人,别太过分了!”戴玉泽实在忍无可忍了。
他看出来了,周公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但他绝对是在找茬。
“嗯,怎么说呢?我觉得还是看看比较……”周公明见戴玉泽说了重话,便缓缓出言安慰。
他的目的不是惹他着急,而是拖时间。
“报告!”忽然有人在门外喊道。
“进来。”戴玉泽拉过一个椅子,安稳地坐在上面。
说实话,面对一个十古氏的主族,他的压力实在太大。
尤其是这次周公明的来意十分蹊跷。
先是不知用什么方法停止了九幻蜃楼钟,又一进来就开始胡闹。
“报告狱长,有人闯了进来!”
被发现了吗?周公明眼角有些抽搐,果然柳涯心办事还不够利索,身法还不够熟练。
“什么?”戴玉泽反倒镇定许多,低声说道:“城门关了没有?”
“已经关了,各个关隘已经派人把守,只是……”
“只是什么?说!”戴玉泽呵斥道。
“他的目标好像并不是劫狱,而是杀人灭口。”来人报告道。
“杀谁?”“杀卢天润,他的尸体已被发现在牢中。”
“什么?”这次戴玉泽的表现才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急了,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
他时不时地互相搓揉着手掌,咬牙皱眉。
手下人都不知道卢天润的特殊,他可是知道的。
这卢天润是孟家大少爷的底线,这个人夹在孟家与戴家周家之间,身上缠着三大十古氏数不清的纠葛。
无论是哪一家,都不是戴玉泽能得罪的起的,
现在他死了,无论后果是如何的,天国的局面都将一变。
那个手下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这么焦急,不过一个死刑犯罢了,光是今年这零散月份,就死了不下十个。
“总之,咱们先去看看吧。”周公明站起身,黑着脸说道。
“好好好,周大少爷,这边请!”戴玉泽原不想听周公明的。
可事关重大,又事出突然,他只好硬着头皮,听从周公明的指令。
柳老弟,你玩玩可以,但千万可别玩真的!周公明心里也有些慌。
……
柳涯心此时正蹲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周胖子,你拖的什么时间。”柳涯心在心里嘀咕道。
这里有四大牢狱楼,柳涯心刚出天字楼,就被人辨认出来了,那狱警第一时间就拉响警报,反应很迅速,根本没有上前盘问。
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面部表情是多变的,所以面灵牌也难以维持幻象。
之后才知道,那个警报是日常演习,结果自己这么一闹,反倒名副其实的抓贼了。
无奈之下,柳涯心只好把那几人用圣宝敲晕,可立马就有人再次到达。
风神牌——连破!
柳涯心用风将那几人刮倒,转身便跑回大楼。
在外面暴露自己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只有在楼里跟他们兜圈圈,还能找到逃跑的机会。
这里守卫的专业能力令柳涯心咂舌,没有盲目去追已经逃跑的柳涯心,而是立马着人清点罪犯。
决不能现在暴露卢天润已经跑了!不然周公明和与他一起出发的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一时焦急之中,柳涯心竟想出一个刁主意。
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狂跳的心脏,再次掏出面灵牌。
大摇大摆,故作镇静地回到大牢。
那些牢卒只避免让人出去,却没有精力去对已经进去的人一个一个审查。
柳涯心将腰间圣宝一甩,卢天润就像被丢出的雪球一般,骨碌碌地转回进自己专属的牢狱。
“别说话,”柳涯心俯视着卢天润,笑着说道:“你将成为我的新试验品。”
“大僵体牌——不弃!”
一张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牌被贴在卢天润的头上。
“现在,去死吧!”柳涯心拿出一把小刀,抵在卢天润的脖子上。
卢天润一脸懵地看着柳涯心,不知道为什么柳涯心忽然向自己动手。
而且明明刀都抵在自己脖子上了,柳涯心却没有动手。
旁边原本昏迷的侍卫,手臂开始抽动,他们的意识在恢复。
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柳涯心很明确这一点。
可他仍不敢动手,这是他第一次在理智状态下杀人,他下不去这个手,因为手在颤抖。
叹口气,柳涯心拿出一张牌,贴在自己的右手上。
“刀鬼牌——刃切。”
咔嚓!鲜血喷满了墙壁,柳涯心丢下那把小刀,面无表情悄然隐去。
他的身形一瘸一拐,右臂微微抖动,这或许是他在纪念自己第一次杀人,也或许是被天圣牌强制行动后的副作用。
……
“也即是说,那个流窜进来的人,就是为了杀卢天润?”戴玉泽黑着脸,正在听刚清醒的狱卒的亲口描述。
卢天润无疑是死了,尸体还在那摆着,溅出的血染红了牢房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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