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魏府唯有魏秋琳居住的偏僻厢房亮着微弱的灯火,厢房门口由魏婉清的贴身婢女守着,而魏秋琳唯一的婢女新巧,早就被魏氏借着她醉酒失德这件事大做文章,被赶去后院做挑粪,刷污物桶这些苦活去了。
魏婉清从容不迫地从太师椅上起身,绕过跪地痛哭乞求的魏秋琳,漫步走到窗前,抬手轻轻合上窗扉,用嘲弄的语气说:“好妹妹,你别傻了!你也不想让自己的丑事被传的人尽皆知吧?”
魏秋琳身体哆嗦着,悔恨的泪水连绵不绝,她继续跪地磕头,乞求着说:“晚清,你说的我办不到!你知道我的为人,那日我分明是在三楼厢房休息,是陆彦之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婉清厉声打断:“你还有脸把错怪在别人头上!你死去的生母都为你感到羞愧!”
魏秋琳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想到自己死去的母亲,本就脆弱的内心,再次被狠狠揪住,痛的她几欲晕厥。
“那个酒,那个酒有问题!怎么会两杯就......”魏秋琳鼓起勇气争辩道。
魏婉清厉声打断她的辩解,恨恨地说:“又怨酒了!同一个酒壶里的酒,你倒的酒,我也喝了,你说酒有问题,你骗谁呢?”
“再说了,我们在三楼雅间喝酒,你说你喝醉后在三楼雅间休息,那为何我们在五楼客房找到的你和陆公子呢?”
魏秋琳痛苦地缩了缩身子,这几日的煎熬竟然使她立刻消瘦了许多,她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确实是在三楼,在三楼......”
“你还在狡辩!我是有心帮妹妹你隐瞒此事,但你也看到了,当时不仅仅只有我们看到衣衫不整的你和赤身裸体的陆公子,还有前来寻找醉酒陆公子的家丁们。”
那天的痛苦回忆让魏秋琳身体更加佝偻,她把脸抵在膝盖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
最为恶心的是此事发生的第二天,陆氏领着装作一脸愧疚的陆彦之,带着装有落红的被锦,竟堂而皇之的上门提亲,这一事气的她们爷爷--当朝太子太保魏文展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最终的处理结果就是她们的父亲,魏衡魏尚书出面,答应了陆氏的提亲,并决定在本月内完婚。
魏婉清从衣袖中抽出一条锦缎肚兜来,这一看就是民间贵女不能穿戴的内衣,而是只有宫内皇女才可以穿的明黄染色,金线勾缝,描龙画凤的款式,宫外没有哪个制衣坊有胆量做这么一件宫内特供的图样出来。
她笑着把这件肚兜按在魏秋琳肩头,轻声说:“你只需要把这件肚兜扔她面前,大声斥责她勾引陆彦之就行。你要一口咬定这件就是她穿的贴身内衣,是从陆彦之枕头下搜出来的。其他的不用多说,我们会帮你。”
魏秋琳痛苦的垂泪问道:“你为什么非要陷害刘霜儿!父亲不是和李大人早就约定,等她下嫁后,就把你嫁过去了吗?你为什么非要陷害她!”
魏婉清突然怒睁双目,愤恨地说:“她本就不该出现在我和烨哥哥之间!她本就只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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