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着落下一字,年氏却急了,“上朝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母后这不是害怕你们……”
“放心吧,儿子不会伤到妹妹的,她喜欢闹就让她闹一闹。”
年氏闻言只好答应,这边一直守在殿外的阿大悄然离去,得到消息的顾意浓心中最后一丝期许瞬间消散,果真和她猜测的大差不差了。
“属下还有一事,据暗线来报,一大批士兵现在正偷渡进了于漯河,下一站便是北阳关,公主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确实是时候了,如今禹王进京,驻扎的士兵也被他尽数调往京都逼宫,落都现在可就是一个空壳子了。”
顾意浓火速写了一封信外加信物一块儿交给了阿大,“你且把东西想办法给陈将军送去。”
之前魏帝趁着漯河水患一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去了一大批粮草,如此已是万事俱备。
……
第二日一早,承启殿——
已经被阴养了半个时辰的顾意浓此刻正睡意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说了半天的林丞相见状胡子都差点儿气坏了。
“还请公主立马退朝,后宫不得干政,还望公主不要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老祖宗的规矩?那倒是奇了,老祖宗有说过你一个臣子可以对本宫如此说话吗?老祖宗可又曾扬言帝王身体不适,公主不能监国的?”
林丞相一噎,那老黄瓜皮的脸一层层的皱着,看着分外可怖。
“公主这般伶牙俐齿是觉得自己仅凭一张嘴就能把天下治理好了?”
说话的正是慕容一党,之前魏帝贬斥慕容南华时他们可是沉默了许久,如今倒是颇有一番意气风发的模样。
看到他顾意浓这才想起,男女主此刻还被晾在一边来着。
想着她便朝下方望去,直直与景南鸢四目相对,后者没来得及低头,那眼中的妒恨便毫不掩饰的被顾意浓尽收眼底。
微微蹙眉,她便将目光挪到了别处。
看来景南鸢近来过得并不好啊,也是,慕容一族投靠季湛礼,虽说慕容家势力大不如前可也比景南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的得人青眼。
如今她和慕容南华撕破脸,禹王麾下哪里又有她的容身之地,不过是被他们耍的团团转罢了,只是不知道景南鸢还能活多久。
“说起伶牙俐齿本宫倒是比不得慕容大人,毕竟当初若不是你仅凭一人之力说服父皇,如今慕容家恐怕已经离京了。”
说的是三年前他大哥之子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的事。
“慕容大人真是舌灿莲花,名动京城啊!”
话落便有忍不住的大臣笑出了声,慕容洪涛只觉得老脸一红,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姗姗来迟的季湛礼刚到大门前便听到她这句话,原本踏进去的步子生生顿住,这里好像不需要他。
就在季湛礼准备转身离去之际顾意浓突然开口:“王叔也来了?是也觉得女子不能监国吗?”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目光季湛礼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当然没有,陛下病重公主监国乃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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