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放心,本王绝对不会做此等不忠不义之事。”
顾意浓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最后温柔一笑:“臣女自然是相信殿下您的。”
待她走后不久南宫逸便召集人马到了皇宫之外,而自己则是一身轻简的进了皇宫。
南宫徵身边的大太监拦着不让进,南宫逸皱眉:“公公这是何意?外界皆传是本王害了五弟,本王无法自证便只好恳请父皇裁定。”
“晋王恕罪,并非老奴不肯让王爷您进去,实乃……”
他往旁边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道:“陛下前几日突然吐血,至今还将养在榻上,除了太医偶有进出外,再无一人进去打扰。”
“父皇生病了?那为何没人通知本王?”
大太监没说话,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逸何尝不明白?无非就是防着他罢了。
掩饰掉眼里的讥讽,南宫逸并未就此离去,只有眼见为实才行。
“还劳烦公公代为通传,父皇病倒本王实在心有难安,总得看看父皇龙体如何才行。”
大太监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拒绝了,可转眼他便带着一位小太监进了门。
乔装打扮后的南宫逸提着食盒站在离龙榻十米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打量屋子里的陈设。
密不透风的房间,入门便是刺鼻的药味儿,压抑着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床榻上的人呼吸微弱不可闻,只有偶尔的几声咳嗽显示着他还活着。
“怎么有两个人?王德全?”
南宫徵微弱的声音隔着床幔传来,南宫逸的脑袋瞬间低了下去。
“是是是!都怪老奴!方才老奴给陛下拿着药呢!这吃食便忘了……狗东西!陛下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还不赶紧滚出去!”
南宫逸连忙告退,南宫徵见状态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了方才进气多,出气少的画面。
皇宫外——
“殿下?陛下可是要……”
南宫逸摇头,“不是真的找到了本王谋害兄弟的证据,而是……”
他眼睛微眯,一股骇人的寒光迸射而出。
“他重病了,顾家军防的不是本王,而是蠢蠢欲动的所有人。”
君臣二人对视一眼几乎刹那间便明白了彼此眼中的含义。
“原来如此,那计划可要……”
“不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如先让皇叔去消耗一番,届时……本王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皇叔……南宫秀年,一位寄情山水才得以苟活至今的亲王。
还是靠着自己母妃自缢才换来的,如此怎能不恨?
夜幕降临,以往祥和的京都最近半月以来都显得格外静谧,就连往日那最是热闹繁华的街都只有熙熙攘攘几个人。
除此之外还多了许多巡逻的军队,意思不言而喻,皇城的风要变了,他们都瑟缩的躲在家里不敢踏出一步,生怕一个不慎便成了那祭刀之人。
是夜,一股嘹亮的号角伴随着杀伐声传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带着黑骑军全副武装的南宫秀年出现在了宣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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