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死外头?我也好落个清静。
风清子靠在床头,瞅见她眉目含情,虽然句句没好话,可又句句透着撩拨之意,越发搅得他心痒难耐。
“小乖乖,快过来吧,爷想死你了,美人儿。”
她递茶过来,风清子一把将茶杯打翻在地,搂着她就往床上滚,她在风清子肩上打了一下,“就会猴急,跟哪学得这般油嘴滑舌,哎呀……”
陆氏嘴被风清子的唇给堵住了。
主院那头,孟氏和老丁头乐呵完,两人都不约而同想起老五会不会藏了私,孟氏骂道:“这可不行,没良心的,他丢下他那一家子躲出去了,吃的喝的都是我们供着,还累得家里的粮食差点让那帮讨债鬼给劫了去。”
“他若得了天大的好处真藏着掖着,连自个爹娘都敢瞒着,那可真是昧了良心,我这便去问他。”
孟氏扭身出屋,朝着偏院走去,到了偏院一看,一盆衣物还在污水里泡着,陆氏影儿都不见,气便不打一处来。
她刚要扯着嗓子高喊陆氏,忽想起前回的事,老五死出去这么久,陆氏这年纪又正是不安分的时候,还不得跟头饿狼似的把她五儿给扑倒了。
孟氏放轻脚步,悄摸儿走到五房窗边,不用竖起两耳就听到里面的动静儿,听得她老脸一红。
不要脸的狐狸精!
我呸!
孟氏心里暗骂道,本想闯进去骂陆氏个狗血淋头,她是不怕陆氏能上天的,可怕自己搅了老五的兴头。万一老五犯浑,他身上就算还有金豆子银锭子,到时死活不给她闹起来也是个麻烦事。
财不露白,吵起来外人听了去就坏事了,保不齐她几个哥哥听到信儿,又来哭穷,或者闹着要她赔前回卖粮的车马行船费用,那就拐了火了。
念及此,她只好先忍了气。
孟氏从偏院打转回到主院,见杨五七在教丁贵练拳脚,她一下找到发泄口。
“有这闲功夫,不知道去把那盆衣裳洗了,为着留下你,我这口水都快说干了老头子才点头。”
“他要见你跟这闲着,回头发起火来撵人,可别怪老婆子我没提醒你。”
杨五七闻言肺都要气炸了,敢情还不是拿他当帮工,这是拿他当下人使唤了啊?
还是倒贴银钱的下人!
要不是忌惮他师父,不敢坏了他师父的大事,杨五七真想抡起拳头砸烂孟氏的脑壳。
“你还杵在这干啥?还拿眼瞪我?你要不愿洗也成,一会我告诉我五儿去,哪家徒弟像你这么懒的。”
“我几时说不愿洗了?不过洗盆衣裳还能把人给累死啊!”杨五七甩开步子心有不忿地朝偏院去了。
孟氏三角眼一瞪,照他后背剜了一瞪,她可不觉得自己过份,这个杀千刀的跟着老五来她家躲灾,做点事难道不应该?
老五在外躲债搞发了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没多大功夫全村都传遍了,自然也传到了简宁和丁有田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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