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果因上回抓瞎屠一刀被简宁教训过,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不然它早收拾那几个衙役了。
它扭头看眼简宁,又冲衙役们龇了龇牙,极不甘愿地跟着丁阳丁健还有田氏回去了院子里。
毛球没被点名,果果动的时候它也跟着动了,可能随即想到自己没被点名,摆下漂亮的狐狸尾巴,它又大喇喇的在丁有田脚边趴下了,还狐假人威的也冲几个衙役龇了下牙。
但下一秒,它便被简宁拎起扔了出去,方才她不过是忘了点这小家伙的名,没想到它这么不自觉顺势赖了下来。
拍拍手,随后简宁两手插兜,看向吴丰阜,冷言讥讽道:“你不应该做书吏,应该去摆摊算卦,我这前脚出事你后脚就带人赶了来,看来你能掐会算啊,这是算到了我这会出事,掐着点来的呀。”
丁有田依旧抱着椅子,也冷声相讥道:“当书吏真个屈才了,你应当去做大理寺卿才对,这样的人才竟被埋没在乡野小镇,当真可惜可叹!”
吴丰阜轻哼一声,抬手弹了弹对襟米白色羊绒短袄,这季节并没有飞絮,他不过是装模做样显摆一下。
这件短袄是丁珠五叔昨儿送他的,也就是风清子,价格可不便宜。镇君今儿一早又去了县衙,何捕快也早调去了那边,眼下镇衙里数他最大,下面一干人等因着他是镇君的大舅哥都听他的。
而他收了风清子的好处,自然要为风清子办事。
“啧啧,你们再口舌生花也无用,丁家村是我小妾的娘家,我陪她回娘家走走看看,正好这几日本人也偶感风寒,原想上医馆看看,开几服药吃吃,不想走来碰上这档子事。”
“身为地方衙门的书吏,你这医馆出了事,我命人押郎中回去受审有错吗?我劝你们最好识相的,这样大家都不为难,也免动干戈,你们若身正还怕影子歪不成?”
他说罢,头一摆,冲衙役们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拿下!”
“等等!”这回出声阻止的是那小少年,他好像懂点医术,又是给老者把脉又是贴在老者胸前竖耳听着心跳,他眼含热泪看向简宁道:“大夫,我求你给我爷看下,我爷的心好像不跳了,你快给我爷看看吧,呜呜……”
他伤心的大哭起来。
“废什么话?”吴丰阜瞪眼骂道:“该死的活不了,不该死的也死不了,都给我带回衙门,要看也回衙门里去看!”
“可笑,你似乎断定老者没救了,若人还吊有一口气,原本可以救回的,却因为你执意要带回衙门里再看耽搁了时辰,最后人救不活了,请问,这罪名你担待得起吗?”
丁有田昂首语意冷然地道。
吴丰阜看他眼,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若果然那样,一切后果我一力承担。”
“你们几个,是不是不想在衙门里干了?再不动手,明儿都不用来了!”
几个衙役闻言,饭碗要丢了,衣袖一撸,硬着头皮就要去抓简宁。与此同时,丁有田手中椅子高高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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