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瞎子这些年偏居在穷乡僻壤的丁家村,清心寡欲,一门心思醉心于修仙与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功力相较过去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风清子从前就略逊他一筹,这阵子又亏了身子,一交上手便知不敌,心中起了溜之大吉的念头。他若就此逃遁,兴许还能保住一命,但偏偏这时丁有田朝果果跑去被他瞥见。
丁有田一眼识破他非老五,不但学会奇门遁甲还能融会贯通,竟在极短的时间摆出阵法将他难住。若就此放过丁有田,假以时日定会成为他和雍王的心头大患,到时再想除之就更难了。
思及此,他放出阴鹄想缠住刘瞎子,好腾出手去收拾丁有田。
但事与愿违。
“找死!”刘瞎子怒极。
念在同门之谊上,原本他并未存了杀他之心,他要溜了也就溜了。谁想他竟操控阴鹄,这是极损阴德之事,他舞动平津帆收了阴鹄,接着飞身而起如只大鸟一般抓向风清子,嘴里又大喝一声:“布阵!”
丁有田抱起果果,迅速布开阵法,此时晨雾弥漫,一草一石,皆可为兵,何况遍地都是番薯藤蔓和一个个硕大的番薯。他一手抱着果果一手挥舞藤蔓,只片刻功夫便布下天罗地网,将整片红薯地四周围得铁桶般。
他阵法刚布好,马福全和卫东赶到了,山坳里雾气本就浓郁,他们路过番薯地只看到厚重的浓雾,并未看到人影,连打斗之声都被阵法淹没。
他俩脚下未停,径直朝着丁家老屋疾行而去。
阵法内,刘瞎子和风清子持剑在游走,刘瞎子两眼盯着风清子,左手掌心缓缓自剑刃抹过,一滴滴鲜血顺着剑身淌落。
风清子眼皮跳了跳,直觉告诉他刘瞎子以血祭剑是要释放大招,且是针对他的魂魄,他内心深处涌上一股寒意,开始有些儿后悔没有及早抽身。
他眼角余光四下睃了睃,想找寻生门逃蹿,瞅准机会,他刚斜跨出一步,就一头撞上凭空冒出来的平津帆。
撞得他眼冒金星,犹如撞到了铜墙铁壁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刘瞎子手中长剑照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他两手高举长剑,以泰山压顶力劈华山之势,一剑将风清子劈成了两半。
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风清子就分向两边倒下,一边半具尸身,连同魂魄一并被焊死在老五体内。
刘瞎子自怀中摸出两个瓷瓶,拔掉瓶中红布,用化魂水和化骨水将风清子的魂魄连同老五的肉身一并化掉了。
“师父,快来救救我娘子和果果!师父,快!”丁有田搂着气若游丝的简宁悲怆大喊道。
刘瞎子疾步上前,给简宁把过脉后,他摇摇头,“不中用了,心脉已断。”
“不!不可能!我不信,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她来此一趟的意义何在?一定还有救。师父,我求求你了,想想办法,你一定能行的,徒儿求你了师父!”
刘瞎子一脸黯然。
他是修仙的,不是神仙。
“不,我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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