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过于想当然,会在实施的过程中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几个人围成圈,拿着棍子在地上画来画去。
你一言我一语,涂涂改改,研究了半晌。
“你看,灶台在左边,床铺在右边,得垒给通道过来。”
“不行的,地面上高出一块,进出很不便。”
“嗯,那得每次都爬进爬出了。”
“那咋办?”
“要不,通道从底下走,咱们挖一个?”
“不行,不行,这地面太结实,挖不动。”
“有没有可能,咱们多垒个灶台?”
“嗯?”
“……”
“出烟口怎么搞,往洞里排?”
“傻呀,把灶台放洞里,通铺靠外面,通道由内往外。”
“……”
“我看,中间得多些支撑。”
“嗯,没那么大石板,多做几道支撑墙,中间别塌了。”
“……”
忙碌起来,时间会过的很快。
一下午过去了,进展并不大。
大部分时间用来讨论研究,剩余一点时间,则收集了一些材料。好在时间宽裕,至少,熏制的活彻底完成之前,这件事是不必着急的。
众人将现场简单收拾,回营地休息。
第二日洗漱完,便带着工具,又回了山上。
独轮车再次派上了用场,载用石头和泥土再合适不过。
整个上午,依然在收集材料,直至在山洞前,堆积起大量的石块和泥土。众人盘算了一下,大概够用了,即便不够,边盖边收集,也不至于耽搁进程了。
老蒋把细土堆一起,顶上用铁锹拨几下,划出个凹槽。
拎了桶水倒进凹槽,然后将细土往里填。
开始和泥,水不够就加水,土不够就添土。之前起灶台,已经有了经验,倒也轻车熟路。和了会儿,便将此事交给了小胖墩,因为接下来使他喜欢的环节,脱了鞋上脚踩。
完成之后,则由老蒋用铁锹铲到小桶里,拎给洞里搭建的诸人。
大家垒的很慢。
石块是捡来的,不像砖头整整齐齐,它们形态各异,大小不一。众人垒的时候,先是得选,尽量选符合要求的。选不出来,就得砸,把其砸的符合要求。
叮铃当啷,响声此起彼伏,劳动人民内心万分充实。
可惜,那么多人忙碌一天,尚未完成四分之一。
大家将工具收进洞里,栓了木门,放工回营地。
太阳西斜,晚霞绚烂。
红彤彤的光,披在了山体与树林上。
群鸟飞舞,在空中盘旋,呼朋引伴,准备回窝休憩。
张文书的衣服已被汗湿,又沾了灰尘,他脱下来擦了把脸,便直接一甩,挂在了肩膀上。他走在前头,晃晃悠悠,哼着歌,十分惬意,仿佛发了工资的工人。
后面的人,有样学样,除了老蒋,都光了膀子。
老年人这是怕着凉呢。
小胖墩也脱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吹着口哨跟着。
被他老娘踢了一脚屁股,就知道亲还是得认的,只好老老实实走路。
到了营地附近,张文书说顺便去看看陷阱。
陆沉沉关心可能捉到兔子,便一块跟了去,陆永强则纯粹凑热闹,也跟在屁股后面。余下诸人,则回库房洗漱,准备晚饭。
检查一圈,倒还真捉了只兔子。
陆沉沉喜滋滋的,拎着耳朵,正准备返回。
却见大黑狗在地上嗅来嗅去,径直往远处走。
他以为是闻了猎物,便跟过去看一下,却见地面一行血迹,断断续续。再往前走,是稀稀落落几滴,已十分模糊,但确实没断。
“老张,过来瞧瞧。”
他判断不出,便喊张文书过来。
张文书看了几眼,不禁皱起眉头。
这场景似曾相识,让他想起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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