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怜任君采摘,透着说不出的骚动。
玉蝴蝶已经没有办法,她从事这一行,唯一能拿出手的只有这点本事,哪怕这三人当场要了她,不给她尊严,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她也认了!
权书函看眼瑞枫叶。
瑞枫叶莫名奇妙的回看权书函,看什么看?不是找你的?我可说让人不能营业。
权书函心想也对,瑞枫叶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于是看向早跳的远远的柳少顷,柳少顷从小便反感女人,权书函看跪在地上的不难看,又是烟尘女子,便有给柳少顷的意思。
柳少顷那毛病该改改了,多大的人了,难道还能不成婚。
权书函示意他看地上的玉蝴蝶。
柳少顷冷哼一声,撇头,扇风,总觉得女人出现后空气中多了胭脂水粉味,熏得他你头昏脑涨。
权书函指指柳少顷:“姑娘,那才是你要求的人。”
玉蝴蝶闻言不可思议的看向权书函,他……说话真温柔,玉蝴蝶不禁想多看几眼,见他突然皱眉,吓的急忙垂首,可又不敢求柳少顷,她又不傻刚才在茶室骂她的就是这个男人。
“滚!什么货色都敢截爷的路!管梦得真不想混了!”
玉蝴蝶闻言顿时咬紧牙关,欲哭未哭,忍着屈辱磕头哀求:“求爷给小女子一条生路。”
轩辕佳想她只是路过,真的只是路过,因为三台天到五台天经过四台天的盛世安乐,而她身为已婚女子自然不能走前面,所以以唐炙的名义绕到了转为贵人开辟的通道,没想到了就看到如此‘贵族’的一幕。
他们这是……这是要在青天白日、朗朗晴空下‘欺负’弱女子了,还是三个道貌岸然的一起?
轩辕佳惊讶的睁大眼睛,难以想象瑞枫叶和权书函也是这种开放的人。
瑞枫叶最先看到轩辕佳,当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离他们远远的。
权书函见状也扫到了站在路口的轩辕佳,下意识的也离柳少顷和玉蝴蝶远远的。
两人均一副未参与、刚才亦没看戏的无辜嘴脸。
轩辕佳心总算落地,吓死她了,不过想想也是,是她胡思乱想了,权书函和瑞枫叶怎么会是那种人。
到是柳少顷最有可能,平日那么讨厌女人,这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无人的角落里原形毕露最有可能,哼!败类,回头进宫她就说给栖悦听,让栖悦看看柳少顷平日都做了什么!
“你给我闭嘴,滚远点!”熏死他了。
权书函当没听见背后的对话,抛下他们含笑的向路口的轩辕佳走去:“唐夫人出来走走?”
“是啊,和相公在下面赛马,权少爷这是。”
“哦,刚从上面下来,遇到了位寻少顷的姑娘。”
瑞枫叶走了过来,插了一句:“似乎是少顷当了人姑娘的财路,求半天了,少顷也不松口。”解释完后,立即岔开话题:“唐夫人,上去做什么?”
轩辕佳立即把跟柳少顷搅合在一起的女人抛之脑后。
她觉得,柳少顷人虽然小气,但对女人而言,绝对是正人君子,那姑娘不会吃亏的:“上儿约了朱小姐,朱小姐在上面喝茶,我过来接人,你看到朱小姐了吗?”最后一句有些迫切。
“不曾。”
权书函、瑞枫叶异口同声,笑话,男宾女客怎么能碰到,轩辕佳的脑子还和没成亲时一样,大大咧咧的,这样没头脑的话也能问的出来,难为唐炙竟然觉得刷快,任她成了婚还在马场鬼混,跟男客相交。
不过想到她和贤妃娘娘的交情,还真没人敢质疑她什么,就是瑞枫叶和权书函、玄天机见了她也很给面子的打招呼,装孙子。
“你们呢?是下去还是去三台天。”赛马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何况上儿可是认了权书函当兄长,怎么能不多亲近,如果上儿多和权书函交好,对他有莫大的好处。
权书函含笑的道:“去赛马。”
轩辕佳立即开心的乐了:“你们先去,我叫上朱小姐去下面找你。”说着带着丫头急忙向上跑去,路过柳少顷身边时道:“柳少,你差不多就行了,看你把人姑娘吓的,也不怕人姑娘跪出病来。”
轩辕佳说完提着裙子跑了,身后跟着极其不认同的丫头婆子。
柳少顷见鬼的看着轩辕加的背影,吼道:“你什么眼神,一个妓子也陪让爷吓!”郁闷的见没有回声,柳少顷再次看向想跪过来的女人:“滚!”吓得撒腿向权书函、瑞枫叶跑去。
权书函、瑞枫叶默契的没再次坚持,快速向三台天而去。
徒留空荡荡的道路上,一袭裂痕斑斑的身影。
玉蝴蝶诧异的抬起头向五台天方向看去,首次对一个女人的注意力超过男子。
玉蝴蝶不禁想,刚才的女子是谁?她一出现,瑞世子和权少爷的神情立即就变了,如果前一刻他们跟她之间是一道鸿沟,那么女子出现后他们恨不得画出到天堑,瞬间躲她远远的。
玉蝴蝶心里仿佛被什么搅动间一阵不服气,那人比她漂亮吗?比她更好吗?就因为她身在官家,有机会先认识权少等人,就能得到他们的另眼想看?
如果……如果换成自己……如果她亦生在皇室名门,他们是否还如此厌弃她,如此瞧不起她!
玉蝴蝶第一次失了平常心,抱怨自己身世,憎恶命运的不公,她有什么比不上刚才的妇人,为何不能让权少和瑞世子为她变了颜色。
哪怕……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心疼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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