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恶意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想起小学的时候同学们都拿起石子丢像那个经常游荡在村上垃圾堆里的老人,老人也同样用石子进行反击,而我则是站在离老人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忘记了当时是因为胆小还是因为善良我没有伙同其它孩子一样向那个老人丢石子,现在想来我当时或许是因为善良吧,对老人丢石子这种事情自小便不会为我那颗幼小心灵所能接受。
印象里在玩耍的时候从老人房子经过,那是一个很是破烂的房子。
对于那个老人的记忆不多,朦胧中记得一点儿,一次是在村里小卖部,那时他在买挂面并且向老板赊账,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老板说:“你都欠了很多了……”。但最终还是将挂面卖给了他。
还有一件事情我是从同校孩子嘴里听到的,“我们两个上次去老人房子那里,老人给了我们一人一袋方便面,我们下次去偷几袋出来吧……”。
我们小学门口有一个很大的垃圾堆,学校的垃圾都倒在里面。
夏季因为要午休学校大门一般都有固定开门时间,当时应该是刚开校门,印象里人很多,大家都在往学校走,老人当时就在垃圾堆里翻找,这时一个高我一级的男孩充满戏虐的朝着正在捡拾垃圾的老人喊:“我把手上的牛奶给你。”具体记得不大清楚,大概老人的回复是:“你喝,我不要。”我也无法揣透老人心中所想,但我想那个男同学并没有真心想将牛奶送给老人吧,老人也应该知道吧。
那时候没有那么多老师,记忆中所有的课基本都是一个老师带着,我们班主任是个很和蔼的中年妇女,体育也是她带,记得小学有一次上体育课,那节课下了就该放学了,门是一扇大的铁门,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平时上课期间校门都是锁上的,因为是从外面锁着的,老师开门不方便,便呼喊那个老人过来,老人帮忙从外面开了门。
(这个老师在我印象里是很好的,记得有一次下雨的时候课间上厕所时跑的太快摔倒了,摔了一身泥水,应该是秋冬之交,因为挺冷的,她知道之后就在办公室打了盆热水帮我擦洗,这件事虽然过去有十多年了,但我依然记忆犹新,仿佛昨日发生一般,每每想起都会感觉温暖。她的面容早已记忆不清,但此间事情却永不会忘。至今为止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一次村里人结婚的喜宴上,那时的我大概是初中吧。)
我从不觉得那个贫困的时代离我们很远,我这样的零零后小时候竟然经历过一个老师带几门课的事,后来从高中老师苦口婆心的教导里得知他们那个年代很多学校都是一个老师带几门课,同时他也不住的感慨现在教育有多好,其实我也经历过几年这样的学习生涯。
比起小时候我们这个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至于忆起小时候的种种事情总有一种恍如隔梦,不太真实的,又参杂这些平静、安稳、朦胧、温暖的感觉。这些年来中国人的生活水平和贫困家庭的确得到了很大改善,这与国家的发展和国家对人民的帮助密不可分。
对于有关老人最后一次了解便是在母亲和父亲的聊天里。不知何事所引,母亲说:“村上给老人发的一百块钱,老人都不认识,换成一块的才能认识。”
也从父亲的话语里听到过一些关于老人的事情,老人的辈分很高,还是读过书的,学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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