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宁颠簸了一天,本要准备睡了,偏偏脑子里又闪过林言飞身上马的样子,就用手戳了戳躺在他身边的林言的腰,
问道“我怎么瞧着你今日的样子像是真的会武一样。”
林言被她戳的有些痒痒,不止是身上的还有心上的,因此只思考片刻就将李长宁柔弱无骨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把玩
“我本就是会武的,虽不敢说很精通,但对付一般人倒是问题不大。”
李长宁倒是一直都不排斥林言的接触,所以林言把她的手放在手中把玩时,虽有些吃惊,但也没有抽回来,
只道“我昔日见你练武还当只是花架子呢。你何时学的武,是到了现在的家里才学的吗。”
大约是李长宁说的花架子逗乐了林言,所以他低低的笑了两声,又因为是躺着的原因,声音较平日里更为低沉,听的李长宁觉得自己都有些脸红耳赤的
只听他道“我是在寺里跟着一个武僧学的,跟着他学了几年,刚寄住在寺里没多久就开始学了。”
李长宁在脑子里转了一下,侧头去看他,有些吃惊“你那会才多大,要带弟弟,要做活,要看书,还要和武僧学武。”
“是啊,那会全凭着一股气撑着,连病都没敢生,就怕病了连看病的钱都没有。那会在寺里寄住的不止我和辞儿。
还有另一身材高大的书生,我们那个院子是寺里修缮比较好的院子,那书生也想住这个,只是住持看我和辞儿可怜,给了我们,没想到惹了那书生不满。
他不敢找寺里的麻烦,就只有来找我的,想要让我们住不下去,自己搬出去。我那时年幼,身材也瘦小,吃了不少亏。
后来有一次,在那书生找麻烦的时候,教我武艺的和尚路过,顺手帮了我们,再然后我就天天去缠着那个和尚,求他教我习武,他被缠的没法了,又可怜我兄弟二人,才开始教我。
直到我进了现在的家里,大约是知道以后不会那么辛苦了,那口气就散了,过继给父亲的第二天,我就生了一场大病,将养了一个月才好全。
我在病中也会听人议论说我是没福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就要病死了。可他们不知道我的福气还不止如此呢。”说完他还轻轻的捏了一下依然放在他手中的另一只手。
李长宁感受到他的动作,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这会她也不好意思问,只好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那你学武之后还见过那个书生吗。”
林言道“自我和那武僧学武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应该是寺里知道这件事后,和他说了什么,他不得不收敛了。
后来我离开扬州时,去拜谢那寺里帮助过我的人,才见了那书生一面,只是那时,我已经比他高大,比他强壮,他也不敢再找我麻烦了。”
李长宁这才想到一件事,问他“你生身父母的忌日是何时,我可要给二老上炷香?”
李长宁说完这话,林言良久没有回应,李长宁还当他是睡着了,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驸马?”话落就见林言翻身抱住了她。
李长宁感受到林言的情绪波动很大,大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