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有事想请戴相出言。”
戴权这才转身”原是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不知嬷嬷今日进宫是因为长公主有事吗。”
严嬷嬷本是低着头,这会抬头,眼里已蓄满了泪,看的身边的小安子目瞪口呆。
严嬷嬷哽咽道“今日陈太嫔叫我身边这位小公公出宫传长公主进宫问话,只是我们公主才查出身孕来,并不敢随意出门,又想着太嫔召见,哪能不来啊,
又有这位小公公说,陈太嫔有些不开心,我们公主这一吓就动了胎气,下不了床。
这不,还在床上都赶紧叫奴婢进宫来赔罪,只是到底是上皇的嫔妃,怎么也得给上皇磕个头才叫礼,还请戴相帮忙传话,好让奴婢见一眼上皇。”
戴权听的眼抽抽,这位长公主,他虽接触不多,但也知道是太后亲自教养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吓到了,还请罪,要是陈太嫔真敢受,以太后那个护犊子的性子,不得把她人都拆了。
这严嬷嬷哪是找上皇请罪的,这明明是来找上皇告状的啊。
只是面上也做出着急的样子“哟,长公主动了胎气这可是大事,上皇前两日还说,长公主要给他老人家添外孙了呢。
嬷嬷快擦擦眼泪,我这就带嬷嬷去见上皇。”
二人说急但是都知道对方是不急的,所以严嬷嬷一边赶路,一边还来得及跟戴权说小安子的事,
戴权上下打量了小安子一眼,沉吟了下道“既是长公主的吩咐,那这小太监以后就不用回去了,在我身边伺候吧,我想法子把他调出来。”
戴权是大明宫掌宫内相,又深得上皇信任,一个没有根基的太嫔身边的小太监还是能决定去留的,
这可是能给上皇‘吹枕边风’的人,陈太嫔再张狂也不敢如何,最多说两句不好听的话。
小安子自是千恩万谢的谢过了,严嬷嬷这才跟着戴权去了大明宫。
严嬷嬷先是请安,自报身份之后,就开始哭”我们公主和驸马都成亲一年多了,才盼来这个孩子,公主知道自己有孕后,不知有多高兴。
哪想今日陈太嫔竟派人出宫,要传公主进宫问话,公主与陈太嫔都不曾说过话,哪想怀着孕还要被召进宫问话。
公主自小就是上皇和太后娘娘捧在手心长大的幼女,哪里受过这份委屈,又急又怒之下,竟是动了胎气,奴婢进宫之时,公主正哭的不行。
可公主偏又念着陈太嫔是上皇的爱妃,也不敢告诉太后娘娘,只怕娘娘为了公主和上皇闹了不快。
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可都是为了主子,只好来求上皇开恩,就是公主做的有什么不对,好歹等公主好些了再来给太嫔赔罪。”
上皇听到此,已脸黑的不行,指着严嬷嬷道“你先起来,长宁现在如何了,孩子可还好。”
严嬷嬷道“奴婢进宫时已传了太医,也叫了驸马赶回去了,身边的人正劝着呢。”
上皇这才稍缓了脸色“驸马回去了就好,就是我在宫里也听说他们小夫妻感情好,想必驸马是能劝好长宁的。”
又喝道“把陈氏叫来,朕倒要问问她哪来的胆子。朕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指手画脚了,朕还在呢,太后和皇后还在呢。”
上皇身边的人才刚出去,就另有人通禀“太后娘娘来了。”
上皇一听到太后来了,忍不住打了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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