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之后,司徒文便要去办其他公务了。这件事她暂时嘱托给了徐言,城卫和侦缉司这边都在全力运转了,事情也不只是这一点,这件事是其中一件重大的事情,自然要多分配一些官吏名额,但迟迟没有进展,自然也得把其他事情做一做,免得全无交代,更加招致民众不满。
修者当然不怕一个,或者一小群的普通人。但无论如何,修者其实也是从普通人中走出来的,这些普通人是基础。所谓聚沙成塔,水滴石穿。一件事情不怕,事情多了,天宇皇族在长时间的统治中,也学会了使用天下气运的一些功法,虽不能天下无敌,但也比普通功法在负担更小的情况下,威力更胜。只是这些东西需要时间积累,而且也伴随着民心的聚散而强弱。所以,朝廷倒是在意大量的民心所向。一城之主,不怕百姓,却怕来自上层的责难。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循环制约吧。
所以,城主本身是不必在意什么民心不民心的,每个州主和城主所能修习到的也是残缺版的功法,而且只能是很特殊的情况下用来应急使用。只有皇族嫡系才能学到真正完整的使用民心气运的功法。但他必须对上负责,就算假装,也必须得假装爱民如子,让民众不至于因对他不满而上升至对朝廷不满,让朝廷失去民心。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
徐言只是发现了这人特殊,但是不是他,也不太确定,他并无真正的证据,只是有了怀疑,还得去调查其他情况。而且,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暂时谁都没说。
带着懒散的五个侦缉司队员,徐言又一次回到了现场,这一次,徐言倒是有了想法,第一站,自然是张友德的家。张友德家是第二个被屠戮的,他当时据说是在给刘屠户家里帮工。当然,现在也没有更多消息了,因为刘家也没有了。
徐言在认真看,几个侦缉司队员倒是讨论起来了。
“诶,刘哥,你看这小子还挺认真的。”
“闭嘴,小点声。人家是什么人,校尉大人的朋友,统领大人的侄子。说不是亲侄子,可待遇真不差。之前两边没表现出来,都还以为两边关系断了呢。可后来呢,还记得那小子吗?”
“啊,对,刘哥,是小弟疏忽了。咱们可是真惹不起他啊。”
“三儿,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嘿,小文子,你他妈不怕?你去跟他说两句。”
“呵呵,老子狂归狂,眼睛可好使,谁能惹,谁不能,清楚的很。”
“得嘞,他老人家咱们惹不起。不过也好,人家倒也是不折腾咱们,挺好的。跟着他,不用受罪,也不用挨骂了。”
“那是,那是,就留个耳朵听着点就行。不过,看他忙活的样子,估计也是跟咱们不熟,不爱用咱们。”
“嗨,也他妈是咱们倒霉。原来展统领多好,可惜了,遇到了点事儿,人现在养老去了。”
“说起来就郁闷,你们咱们本来好好的,跟着展统领。也他妈是点儿背,你说咱们这种小兵,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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