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人,让他们当一天伙计小厮,在这里穿着伙计的衣服,足以让他们成为伙伴的笑柄,成为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乐子。这种事情,足以让他们狠狠地长一下记性。以后,都不会想再出这种事情。
司徒丁刚才听到了自己的处罚,自然是想到了这个社死的后果。接着,他自然是想逃跑还是反抗,可是看到徐言的脸色,他知道这人认真的,真敢下狠手。又想自己的姐姐,或许以后有用,但对今天的社死似乎也帮不上忙。并且,花钱找人办事,是他这种人常见的操作,可徐言这话就是摆明了就是针对这种情况。他要真的想钻漏洞,花钱找人,或者让自己的下人来闹事,那姓徐的或许不一定敢真杀自己,但事情也肯定小不了,姐姐最多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的事情怕是不反过来帮姓徐的就不赖了,根本指望不了。
在反抗和后续想办法的挣扎中,司徒丁已经被硬拉走,给了一套伙计的衣服。
司徒丁悲愤欲绝,可是打不过人家又能怎么办。事后能不能报复也是事后了,现在反抗,看姓徐的脸色,怕是今天要被当做立威的靶子了。找大姐肯定是没用的,至于找父亲,别说报复,他自己先倒霉。跟个泥腿子打架,还没打赢,还不够丢脸吗?
司徒丁这种人其实就是典型的色厉内荏,表面上平时很狂,一旦他的底牌不够,立刻就会慌了神,甚至连冲动拼命的觉悟都没有。顺风猖狂无限,逆风只会瑟瑟发抖,连反抗都不敢。
司徒丁在浑浑噩噩中,已经换上了伙计的衣服,这下,他更是丧失了反抗和思考,呆呆地任由伙计带着,居然真的当起了伙计,还主动地介绍和维持排队秩序。
至于另一边的脏衣服男子,更是脸色苍白。他不觉得被处罚当伙计有什么丢脸社死的,对于他这样的穷人,其实都只盼着徐氏能收下他们,可惜,徐氏不要而已。当穿上伙计衣服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恍然的幸福感,仿佛是真的成了徐氏的伙计,一下子心愿得偿了。不过,想到了被禁止几个月任务,他又颓丧起来。刚才的禁止任务是包括了发任务和接任务的,他倒是不关心发布任务,这一点与他无关,但不能接受任务,意味着三个月之内,一下子收入要锐减了。或许还能到处找,做一些零工,但那可比不了接任务。
“哎”,叹息一声,但是看了看徐掌柜冷峻的脸色,他也知道,自己这是正好撞上了枪口,之前因为脾气暴躁,其实也发生过争执,但那时候徐掌柜不在,有徐氏的伙计从中调停一下,也就没事了,毕竟这些人就算看不惯对方,但也知道玉钱宗可不是好惹的存在,这个面子必须要给。
徐言看了看,两人已经换上了衣服,开始老老实实认罚,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来了王程亮,“王程亮,记住今日之事。任务大厅非常重要,交给你也是对你的一个重视和考验。你平日就擅长打斗,这儿正好需要你的拳头和兵器,有什么人闹事,不必客气,直接动手便是。如果对方敢动兵器,你自己可以看情况处置。尽量不要乱杀人,但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也准许你为了保命,为了保住任务大厅,可以刀上见血,一切后续事宜,我会保你无恙。”
这话既是说给王程亮,更是说给任务大厅中的其他人。也就是表明一个态度,徐言绝不会容忍再有人在任务大厅闹事,如果再有,就是视为挑衅玉钱宗。那这件事就是宗门之争,死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王程亮就是这个可以动手的人,如果对他出手,出兵器,更是认为要与玉钱宗决斗,这里就是玉钱山,就是玉钱宗的大本营,立刻便有玉钱宗的人出马,其后果之严重,动手之人当然得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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