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彼得·彼得洛维奇忽然浑身瘫软无力地倒了下去，扶住了旁边的柜子，才勉强站起来，“难道血猎者不应该是‘吸血鬼’们最大的威胁吗？只要除掉血猎者……就能……就能获得更多新鲜的血液……不是吗……哈哈，哈哈！”表情又从恐惧转至癫狂。
“难道你真的不打算说真话吗？”佐零暗皱眉，一把夺过那卷纸，撕开了一道口子，声音凛然。
“我……我说的就是真的！”他愣了愣，大声说道。
“恐怕收集血液不过是你的副业，而杀死我们才是你的使命吧？”佐零暗轻蔑一笑，用力将手中的纸撕开了好几瓣。
彼得·彼得洛维奇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猛地窜上前揽住了佐零暗的腿，大声说道：“不！不要！把它还我！我什么都说！”
“我是12261号契约者！我的使命就是协助契约人杀死c城的血猎者！这是我的契约书！如果你把它撕了，我也就不复存在了！因为我因契约而存在！求求你！不要把它撕掉！”彼得·彼得洛维奇被逼疯了似的，热泪纵横地说道。
佐零暗的眉毛就像打了结一样地看着他：“你也是死有余辜！不过，我还是要问你，契约人是谁？”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和他签订了契约，从来不敢多问，只能一味遵守他的命令……”
佐零暗不语。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打火机，将盖子拨开，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
“我真的不知道！几年前我得了一场大病，快要逝世之际，一个恶魔出现了，他说只要我和他签订契约，就能给我新的生命。于是我就答应了他，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名字……”彼得·彼得洛维奇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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