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邑虽说只是一个小县,高二哥也才八百多兵力,但是事务却并不少。这些事和经历给了高二哥许多不同的人生体验,也让他明白个人精力的有限,任何一件事情,都必须要付出时间和精力才能完成。
整个鹿邑,要丈量田亩,要兴修水利,要造窑烧砖,要打造火铳和兵器,要训练士卒,招募人马等等,每单个一件事情,都够高二哥忙上一阵,而高二哥却并非三头六臂。
好在,因为有于应龙、孙玉成两个酸秀才,加上高义欢到鹿邑没有作恶,一心恢复地方,让城中几名识文断字的书生,还有原来店铺的账房,陆陆续续的投效到高义欢麾下。
世间的人,除了极少一部分,内心的信仰和坚持很难动摇之外,大部分人内心的底线,都会随着不同的情况而改变。
芸芸众生,大多性无定识,城中的读书人,开始是绝对不与高义欢合作,到后来发现高二哥与别的流寇不一样,他们心中的想法便有所松动,等到时间再久一些,他们也须要生活,为柴米油盐酱醋所困时,想法便又改变了一些,最后终于接受了高义欢伸出的手,帮他做起事来。
从不合作、憎恨到效力,前后几乎是两个人,但这确实才是大多数普通人的选择,所以看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一个时段和所做的一件事,还要看这个人的一生,才好评价一个人。
有这些人加入后,鹿邑县的众多事务虽然繁杂,但是也都能勉强运转起来,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回到鹿邑的第二日,高义欢便实现了自己发饷的诺言,亲自将饷银和奖赏交到士卒和军官的手上,花去近一千五百两白银。
这笔银子一发下去,原来对于高义欢粗暴提升商税有些不满的商户们,怨气立时就消失了一半。
鹿邑城内人口不到一万人,他们之前能做的生意,一年下来也没有三瓜两枣,现在有近千驻军,每月拿着八钱银子到八两银子不等的收入,这些人每个月的开销,便相当于他们以前半年的营业额度了。
鹿邑处于河南,商品经济不似江南那么发达,百姓基本都是自给自足,高义欢的人驻扎在鹿邑,便改变了鹿邑原来的社会结构。
这么多人要购买各种生活物资,要消费,自然而然的就刺激了鹿邑的经济,使得城内的店铺迅速恢复。
这些商户见收益增加,怨气自然消了一半,另一半为啥没消,则是来自于人的贪恋和自私的一面,他们会想,如果税不增加,他们赚的岂不是更多么?
在发完饷银和奖赏后,高义欢又让人找石匠雕刻了一块大碑,安置在死去士卒的墓地前。
立碑的当日,高义欢把所有人马都拉了过来,他亲自抬碑、立碑,还烧了纸钱,放了爆竹,进行祭奠,让士卒看着石碑被立起来。
这几日拿了钱,正高兴的士卒们,来到墓地心中才有些伤感,不过眼下的河南,每天都有人饿死病死战死,道路两旁到处都有露野的尸骨,他们死了还有个葬身之地,有块石碑,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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