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干嘛?”老妇人冷笑,“他们打伤了阿杰!还威胁他回南疆!要杀蚀心蛊的母虫!”
“什么?”阿丽脸色也变了。
林宝儿见状不对,冷下了脸,“不妨我们谈一谈如何?我们是威胁他来了南疆,可那也是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给我朋友下了蚀心蛊,眼下她神智全无,就如同一个傀儡。”
“我不知他与你说了什么,但是是他说的,如果要解这蚀心蛊,便只能杀死母蛊才行。”
闻言,老妇人皱了皱眉,看向了阿杰。
阿杰神色有些心虚,故作镇定,“明明就是你们当初要害我!抢夺我身上的蛊虫,这才不小心中了招,还逼我回南疆,野心勃勃!”
颠倒黑白。
林宝儿冷笑。
她没跟他纠缠,而是直接叫了一声,“阿慎,令牌。”
林之慎钳制住行叔,把身上的令牌扔给了他。
这块令牌是他们离开时二皇子所赠,代表的是姜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就是为了帮他们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姜国皇帝的令牌,这两位都是姜国亲王,此行亲自前来就只是为了蚀心蛊一事,他说我们害他,可我们为什么害他?为了他身上的那些蛊虫?可如果不是他先害了我们的朋友,我们又怎会知他是南疆人?打伤他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如果我们不反击,恐怕下一个中蚀心蛊的就会是我们。”
林宝儿不屑,轻蔑。
半晌,老妇人神色恢复如常,狠狠瞪了阿杰一眼,笑了笑,“看来这都是误会,小行。”
行叔龇牙咧嘴动了动肩膀,林之慎这才放手。
林宝儿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赌对了,至少姜国对于这些人来说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
“前不久姜国改朝换代,他为四皇子做事,拦我朋友时在她身上下了蚀心蛊,导致她神志全失,所以我们这才不得不到贵地,寻求解药。”
林宝儿沉下脸,扫了他们一眼,“如果我们当真是另有所图的话,又为何仅四人前来,纵有再大本领也抵不住你们这么多人,倒是带只军队来不是更好?想来踏平这里不是问题。”
在场的南疆人脸色都变了变,变得忌惮了起来。
他们南疆国小,的确抗衡不了如今势大的姜国。
“你这个混蛋小子!还敢跟我撒谎了!”老妇人突然用拐杖狠狠打了阿杰一下,直把他打得跳脚。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给南疆惹来了祸事,你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的!”
阿杰叫苦连连,认错,“我错了姥姥!我错了姥姥!”
半刻钟后,所有人心平气和坐下谈话。
“老身知道各位的来意了,但是请恕老身没有办法,因为蚀心蛊的母蛊我们何家一脉相承,乃是传家宝,万般不能失去。”她的脸上很是为难。
“那可有别的办法?”林宝儿蹙眉。
老妇人思肘半晌,顿了顿,“有倒是有,只是……”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阿杰和阿丽。
她叹息了一声,“就是需要何家血脉的人拿出一碗精血,引那子蛊出来,方能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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