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
他边收拾行李边道:“你一睡不起的时候我们不是去过云顶天宫吗?有一个被三叔喊光头的人,当时三叔和小哥都是他联系的,估计有点信息。这人前段时间刚从里面出来现在肯定没活干,也就是缺钱,我们用钱撬开他的嘴。”
“前面的话听起来还有点东西。”祁晏按住即将被无邪放进柯基零钱包里的行李,对着被夸奖后明显挺自豪的无邪,“问题是,钱,哪来的?”
无邪动作一滞,尴尬的笑容开始浮现。
祁晏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个小时后,开车的胖子看着后座上就算闭着眼晕厥过去,眼皮缝隙中依旧不断发射出五彩光芒的无邪,只觉得这以后的日子好像又难过了一点。
这药不说别的,后劲也太大了点。
祁晏双手抱胸坐在副驾驶上冷着一张脸,和此刻正面无表情看着窗外陌生景象的小哥一模一样。
胖子把被风吹到眼睛前面的头发扒拉开,顺手戴上墨镜,放开嗓子就是一阵嚎,“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大河向东流啊~”
这歌串的。
“呕......”
无邪醒了。
也不知道是被祁晏的魔药恶心醒的,还是被胖子美妙动人的歌声唤醒的。
他靠着椅背有气无力道:“说好的,穷奇有限公司,是具有人情味的温暖的公司呢?!”
祁晏想到自己即将逝去的小钱钱心又开始疼了,脸也因此又冷了几分,对着无邪的问话他十万分冷漠——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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