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出个道道儿来。俺就劈了你!还有你家这烂土房!俺全都给你拆了!”看得出来,山根儿媳妇非常生气。
“老母鸡?啥老母鸡啊?俺咋不知道呢?婶子,你这到底是说啥呢?”王喜柱佯装着说。
这时候,隔壁住着的刘太奶听到这院儿里的动静,也跑过来了。
刘太奶七十多岁。身体很硬朗。一直自己种着点儿地生活。听说年轻时候嫁过来没多长时间,丈夫就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批斗的受不过,自杀了。后来刘太奶也一直没有再改嫁,就一直在这村儿里待着。守了一辈子的寡。平时人又热心。谁家有事都过去跟忙里忙外的。村里人都很敬重她,大家都尊称她一声儿刘太奶。
“咋的了这是?山根儿媳妇,你这是要干啥?”刘太奶从大门口走进来问。
“干啥?刘太奶,您给评评理!俺这家养的老母鸡,好好的就让人给偷了!幸亏俺今天从地里回来的早,准备喂完鸡回趟娘家。这要是像那几天回来的迟,还不得让他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了啊?”山根儿媳妇气的跺着脚说。
“喜柱,这鸡真是你婶子家的?”刘太奶看着王喜柱问。
“那还能有错啊?俺家的鸡,俺能不认识?黄白花花鸡,翅膀跟前有撮儿黑毛毛。您看,您看看!俺说咋回来喂的少一只呢。原来俺辛辛苦苦喂了这么长时间,给你个王八犊子准备好了啊?你今天要是不给俺说出个道道儿来。老娘指定跟你没完!别人怕你,俺娄玉凤可不怕你!”山根儿媳妇说着,又往紧握了握手里的铁锹,看样子随时准备劈过来。
我坐在那里都傻了。这事情太突然。我都听傻了。手里拿着褪了一半的鸡,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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