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最终也还是没能看望成香草和我的大外甥。
下午,石雷又去地里找我。
“姐,听村里人说你又让那王八犊子给打了?”石雷一到地里就问我。
“嗯。没啥。没啥。”我说。
“还没啥呢?你看你那脸上尽是乌青块子。哎呀,这咋,这咋把胳膊成这样了?赶紧找点儿布包包吧!还往出渗血的呢。”石雷看着我的胳膊说。
早晨被王喜柱打的时候,胳膊从地上擦了好大一片。可能地上有玻璃碴子,割的有点儿深。为了不碰住伤口,我只能把袖子高高的挽起来。
“没事。等血干住了就没事了。”我又说。
“不行,俺还是回家给你找点儿布子去吧。这不包住咋成?”石雷说着就要走。
“不用,不用。俺真的没事儿。你跟姐说说香草今天咋样啊?孩子咋样?香草下奶了吗?”我叫住石雷说。
“香草和孩子都挺好的。俺娘时刻不离的给伺候着呢。姐,你就放心吧!”石雷停住脚步说。
“姐,你这到底是因为啥挨的打啊?听人们说是因为筐鸡蛋?”石雷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儿。
“你大清早拿着鸡蛋干啥去啊?是不是准备去俺家看香草去?”石雷又问。
“嗯。”我又点了点头。
“姐,你说你该让俺说你啥好呢?你疼香草,这俺知道。可是,那是你自己的亲妹妹。你咋还那么多心呢?去就去吧。还拿东西。就为了筐子鸡蛋,你看你这伤的,你觉得你值得吗?”石雷说我。
“俺,俺就是。俺就是。都怪姐没用!”我边说边抹眼泪。
“唉!姐。别哭了。你听俺的!你想见香草,就随时去俺家看她们娘俩。以后可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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