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容易,听者也容易,而实际劳动起来就难了。每天上山砍柴,晚上还要担水。整天忙忙碌碌,早出晚归。尤其像杨景这种少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挑过担子,手也无缚鸡之力,虽然一米七高度,但上山砍柴之事,从来没有做过,挑起担走山路也是东倒西歪。更难受的是,初始挑担肩膀破皮红肿,脚穿草鞋磨出血泡。到了晚上挑水还需打赤脚。天黑了,弟弟杨浩手举着火把,照着哥哥脚下冰冷的石板路,陪伴哥哥在风雨里前行。
给财主打工,不但要受财主的气,还要受财主的剥削。杨景这种童工,就更不用说了。财主经常吃他的空子。经常剥削它的水量。杨景明明知道也不敢反抗。因为只要你说财主的不是,财主就会对你说:“明天换别的挑夫”。
杨景很怕财主说这句话,因为他不能丢这份工作,他要靠这份工作来养活 一家人。
母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安慰俩个儿子说:“世上穷人无根,富人无种。做人要学会低头、学会大量、大肚,才有出息”。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想:这样下去的生活何日是个头?
人穷被人欺,马瘦被人骑。杨景所受的憋屈无处不在。尤其是卖柴给有钱人家时,财主们总是挑残破的铜钱给杨景,害得他到街上买米时才知不等价。
有一天他卖柴到一家张财主家时,张财主不但挑破铜钱给他,还吆喝一头恶狗来赶杨景出门。杨景忍无可忍,骂道:
“你过份了,你有钱就可以随便伤人尊严吗?”
张财主咪着双眼羞辱杨景道:
“一个挑水奴才,砍樵夫还有尊严吗?还给我谈什么尊严?像我腰缠万贯,尊贵地位的身份才是尊严可贵。你穷鬼一个,知道打工的‘工’字怎么写吗?‘工’字永远没出头。借住在破庙里,狗都不睡的杂货间……你一天挣几个破铜板,穿的是满身破衣裳,连口袋都没有,我腰上挂银两,你腰上绑破布条,你配得上和我谈尊严?”
杨景听着财主这番羞辱,心中一团怒火难以容忍,但想着妈妈的教诲:“沉默是金\\\",为了母亲和弟弟妹妹们能吃上饭。他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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