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剩孤零零的一个人了!”王祺说。
“傻孩子。你娘。你娘还有你小姨他们啊。还有小宝,有小贝。她们都会陪着她的。你就放心吧!”我极力劝着她说。
“可俺娘只有俺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护着俺。她也不会死。”王祺说着,抽泣的更利害了。
“王祺,你先别哭。能告诉我你小姨现在的情况吗?我想见她一面儿。”我拉了拉王祺的手说。
“俺小姨?俺也有些日子没见着她了!”王祺说。
“你被关在这个屋里很久了吗?”我问。
“嗯。俺娘死了以后。俺就病倒了。差点儿也跟着死掉。俺小姨跑过来要接俺走,俺爹不让。后来,看俺实在是快没命了,估计也活不成了。这才同意。俺小姨把俺接回去后,和俺小姨夫带俺去镇上的大医院治病。花了人家不少钱。回来又喝了些日子草药。总算是把条命捡回来了。俺爹看俺没什么事了,就又把俺硬要了回来。回来说王二麻子准备给钱娶俺了。俺不愿意。嚎着跟他们闹腾。俺爹狠狠地打了俺一顿。自那就把俺关起来了!”王祺哭着说。
“都怪我!来迟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摸着她的脸,哭着说。
“姐姐,你回去了,替俺跟俺舅说一声吧。俺就不去了。即使你们把俺带出去了,也是给人家添麻烦。就俺爹那个性格。没几天就找去了。俺也待不下来。不如就在这里陪俺娘吧。过些日子,俺们娘俩就能见着了。”
“王祺,你咋这么傻呢?”我哭着说。
我正准备再说话,听到王喜柱他娘进来了。赶紧在被窝里抓了抓王祺的手,假装睡着了。
我一晚上在被窝里偷偷抓着王祺的手没睡。感觉王祺也一直没睡着。王喜柱他娘的呼噜到是打的特别响。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王喜柱走了。他娘也准备去地里。
“你俩今天准备去哪儿?”王喜柱他娘问。
“我们?我们要不跟您去地里看看吧。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地里呢。都不知道那庄稼是怎么长出来的。”楚戈辉说。
“那行。那就走吧。俺带你们去地里转转去。”王喜柱边锁西屋的门边说。
“要不把您孙女也带上吧。我看她每天在那个屋子里待着,对身体也不好。出来透透气,或许能对身体好点儿。”我说。
“那可不成。让她就在那屋里待着吧。她病着呢。出来更不行。”王喜柱他娘拒绝了我。
“那要不,你们去吧。我在家里陪着她。”我说。
“不用。你走你的。她那个闷葫芦,连个话也不说。你跟她待着更闷。再说,俺每天锁那屋的门呢。你进去了,俺咋锁?”王喜柱他娘说。
“走吧。大娘说的对。你啊,就是懒了,不想动。别拿人家那小姑娘当借口。不出去看看地里,回去了,看你怎么跟老师交差?”楚戈辉把手搭我肩膀上,手上用力捏了下我肩膀,暗示我。
看来,我和王祺白天也说不成话了。我只能随着楚戈辉,跟在王喜柱他娘身后,去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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