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当即经营起了孟氏杂货铺子等生意,没了钟家的打压,不管是知味楼还是杂货铺等生意很快就发展起来了,按之前孟珂与下面的各地的商铺掌柜的规定,所有商铺提取十成的利润,陆思哲很快就买了宅子,这宅子不是别处,正是钟家被官府查抄收没的宅子,站在昔日的钟府门口,陆思哲胸中不油得涌来一阵阵畅快,终于为母亲及祖父母家里报了仇,钟家终于在他的手里栽掉了。
钟国栋在牢中一句话也不说,双腿盘坐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环境?在入狱不到十天,便自缢在牢房。陆思哲提着一篮饭菜来到牢中, 看着钟国栋面如菜色,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丝嘲讽,“钟家主,别来无恙。”
钟国栋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鼻孔哼笑道:“我还以为是谁来看钟某,原来是钟某在外面遗留下的儿子,乖儿子,快想办法救老子出去,我定会让你认祖归宗。”
陆思哲好似听到了这辈子最可笑的笑话,不由得哈哈大笑,眼角都笑出了眼泪,“钟国栋,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当初你施在我母亲和我外祖父家里的耻辱,我今天定要一一讨回。”
“你就算今天杀了我,也改不了你是我的种的事实,我真是恨自己当初心软,没将你这个祸害除了。”
“我敢走到你眼皮子底下,就没有怕过死,钟国栋,你们钟家恶贯满盈,自然有会老天来收你,看着你这一身血污,我的心里,很是畅快。”
“畅快?”钟国栋笑了笑,“你只要向知府大人检举你是我的儿子,只怕这黄泉路上,你也要陪着钟某了。”钟国栋冷冷地说道。
“是吗?那你就去举报啊?我能来,自然是不怕的。”
“你当真不怕死?”钟国栋有些不甘心,可不知为何,看着眼的陆思哲,自己的心中竟多了一份欣慰,就算他不承认又如何?他的身上,流的终是自己的血,钟家终是没有断后,有这样的一个后代,想必日后,又是荣光。
“不怕。”陆思哲自打进这天牢就已经看透了,自己这几年未曾议过婚配,为了就是日后复分不牵连他人。
“你并非我亲生之子,当年与你母亲发生关系的人不是我,那个人是我的好友,姓关,是西州曲阳人,当年他对你母亲一见钟情,可惜那时,那里你母亲与我已经交好。那关姓之人与我饮酒,我与他皆是喝得酩酊大醉,可惜,我当时却是装的,为了让关家将曲阳的铜器生意,我便借机在你母亲的茶里下了欢余散。后来你应当就知道了,这也是为何,钟家可以在西州迅速站稳脚的原因,可惜,你的好父亲,也早在七年前却与你母亲地下团聚去了。”钟国栋只得编了一个谎言以保存陆思哲这最后一点血脉,因为他知道,陆思哲此番前来,定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关家确实是西州曲阳人,但也在多年前,在战乱中全家无一幸存,还有关家当年家主确与他是至交好友。这些事情稍一打听,便可知晓,关兄,还真是对不起了,要借你名节一用了。钟国栋在心中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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