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观摩煞兵,白嫖红莲寺煞兵做模拟的念头顿时破灭。
只能用钱去买,但价格仍然令人肉痛。
……
“岭东的天气真是酷热!”塞尚阿汗流浃背,即使校级,面对这蒸炉般的天气也有点抵受不住。
吴忧已经顾不得仪装,解开胸襟的扣子,用手不停地扇风。
“对于我们北人,这就是瘴气。”
两人旁若无人地走在官衙里,他们粘杆处没有固定办公地点,监察司却有。
省一级的监察司还有自己的专门监牢。
他们抓的红花会反贼黄莲就关押在监察司的监牢里。
少不得要面对敖白和尚的冷言冷语。两人心想。
对这个背后有人的蛮子颇感无奈。
不过等他们进了门,却发觉衙门气氛异常凝重。
“怎么了?”他们抓了一个人问。
“大人,有快马传来战报,说太平贼数日前已经攻破广信,打进了岭西。”
塞尚阿一听,不禁锁眉,抱怨道:“骆延章在两岭偌大名气,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吴忧摇头道:“战场千军万马的战斗终究与我们食煞者捉对厮杀不同。”
他们随便议论了两句,就不做评论,毕竟那不是他们粘杆处的份内事。
何况他们现在的任务是奉旨抓拿红花会反贼。
跟敖白和尚要了一张令牌,下到监察司牢狱。
那个无眉脸色焦黄,面容丑陋的女子穿着囚衣,戴着厚重的枷锁,盘坐闭目养神,身上血迹斑斑,有些伤口已经化脓,可见白骨。
“这个反贼口硬得很,我们刑罚了好几次都撬不开其口。”负责牢狱的都尉道。
塞尚阿冷笑:“我不曾见有开不了口的犯人。奇术之下,就算是哑巴,也得开口说话!”
都尉摇头道:“她身上有一股力量在护持其神魂,我们有两位精通搜魂术梦魇术的同僚施术之时都受到反击,被重创了。”
都尉补充:“其中一位还是尉级的老手。
这股护持力量至少是校级。
熬统领也亲自探过,说如果硬要破除这股力量,必定会让黄莲重创,沦为白痴。因此我们一时也束手无策。”
塞尚阿与吴忧这才感觉麻烦。
两人检查了黄莲一番,发觉都尉所言不虚。
塞尚阿慨叹道:“南蛮之地毕竟人才稀少,如果在京城便是蛮石也能开口,何至于奈何不了一道校级奇术?!”
吴忧凝声道:“红花会本就起于岭东,还是有能人的。黄莲身上这股力量应该出自红花会宋岳桓的符术。
此人是红花会排入前三的贼首,纵横天下二三十年,是个极棘手的角色。
尤其是那一门符术,幻变无穷,不可小觑。
我们之前追踪的广南新任分舵主朱印今,应该就是此人的弟子。”
“朱印今!此子若非是借用校级符术力量,如何戏弄得了我们?!
符术……食煞奇术第十九篇,笔落惊鬼神!”塞尚阿一阵头疼,前二十篇的奇术都不好对付。
吴忧又道:“大人,我们只能一方面从外省调用刑讯高手,一方面用计,用老计!”
塞尚阿与吴忧对视一眼,明白其想法,点头道:“你说得对,计不怕老,最主要好用。”
“散播消息,红花会黄莲已降。”塞尚阿眯着眼冷笑,熟练地道,“她不日将会在归德楼接受朝廷册封,两岭巡察招讨使,从三品!
其时她将献上红花会广南分舵名册!”
“功名利禄之下,威逼利诱当中,我就不信红花会铁板一块!”
牢狱之中一直闭目养神的黄莲骤然睁眼,面目狰狞,目光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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