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霸主之争,对如今的他来说只能静静看着。
无兵无地如他,如何匡扶大汉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苏菡微微一笑道:“玄德公且看,辽州至交州海上行走不过二十日便可到达,菡来新野前,便请外祖父练兵,待十月天气转凉,便起兵南下先攻交州,再占荆南四郡。”
“如此,玄德公便有了安定天下的根基。”
“诶!荆南乃我兄刘景升之地,我如何能得?”刘备连连摆手,心中却大惊,苏菡未来投他便已经准备要攻交州,取荆南?
却要尽献于他?他刘玄德何德何能?
“如今荆南之乱未平,想必景升公此次请玄德公入府,便是为此事吧?”苏菡抬头问道。
张羡领荆南其它三郡生乱,刘表多年不能平定,故而连曹操与袁绍在北方对峙,都不能分一杯羹。
虽说是过度自保,却也未必没有荆南之乱不平的原因。
“是也,景升兄前日聚众讨论此事,可我如今兵不过千人,又要驻守新野,无能为力啊。”
说到此处,刘备也忍不住心中叹气,从涿郡起兵如今已经十几年,却依旧一事无成。
又想起论事之时,众人虽看在刘表的面子上以礼相待,却也只说让他驻守新野。
如今曹操在北方征战,如何会南下?还不是防着他发展壮大罢了。
而刘表也默认了。
思及此,刘备不免有些郁郁,在心里叹了口气。
“玄德公不取,若是孙权取之又待如何?”苏菡看着依旧从容的刘备,不禁佩服,果然史书说的先主不假辞色是真的。
如此艰难的境地,泰然自若,这份定力让人服气。
可是荆南她非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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