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这”了半天,九尾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更女娲说这件事情。
她明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祸害大商,而且帝辛也是对她的所有计策言听计从。
但所取得的效果却是完全和她想要的结果相悖,任凭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差错。
于是当即心中一横,牙齿一咬,对着古玉高声呼道:
“这些事情,都是小狐所为!”
当下,有苏柔便将自己进入王宫后所做的一切通通讲给了女娲听,事无巨细,甚至连她自己预想的结果以及现实的成果全都说了出来。
而女娲在听完有苏柔的汇报后沉默了一会,随即轻叹道:
“封神劫数将启,虽说天机蒙蔽,变数横生,但这些许小事也能发生变故,实在是有些蹊跷。”
女娲说这话虽然没有责怪之意,但此时有苏柔满脑子都是自己将事情办砸了的念头。
一听见女娲这话,还以为她是在责怪自己办事不力,心里更加恐慌混乱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下肯定没好果子吃了,怎么办?
“本尊记得你之前说过,那帝辛沉沦后宫美色,不理朝政,那为何朝臣们仍对他恭敬有加,所交代的事情无论多离奇古怪也会照常去办?”
女娲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但此时有苏柔满脑子都是自己完了的念头,哪里还能想到这一层上,当即哆哆嗦嗦地回复道:
“这……弟子实在是不知。”
瞧见有苏柔的状态有些怪异,女娲心中更加感到古怪异常,当即连声追问道:
“本尊且来问你,你到底分不分得清何为昏君,何为明君?”
有苏柔被连声逼问,强压之下精神终于奔溃了起来,美眸当中泪眼婆娑,透着一股迷茫的神情,瘪着嘴语气带着哭腔说道:
“分不清,娘娘,我真的分不清啊!”
……
入夜,西岐下榻的驿馆中。
躺在床上的姬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此次来朝歌的所见所闻,实在是让他这个旧居西岐的二公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中间经历了点小插曲,被帝辛强令斩下那些地皮无赖的大腿,导致他现在一看到别人的腿便忍不住回想起那日鲜血四溅的场景。
所以这几天来他一直都是抬着头走路和看人,导致别人都以为他眼高于顶,天生高傲。
但今日之所见,却又在他小小的内心里埋下了震撼的种子。
他本就是个不甘平庸的人,而帝辛今天又是功德金光临身又是百龙朝商的,这种事情放在平常人身上几辈子都轮不到一回,但帝辛却是全占了。
“不是,他凭什么啊!”
姬发有些郁闷地从床上坐起,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神情当中又是嫉妒又是渴望。
现在他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下午看到的那副场景,他极度渴望着那站在王位上受万人敬仰的人就是他。
越想心越乱,室内乏闷的空气令他有些难受,于是其身穿上外袍,打算出门去透透气。
漫无目的地在走廊中走着,突然他发现自己父侯的房间还在闪烁着亮光,当下便缓步来到了姬昌的屋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低问道:
“父侯,你睡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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