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副驾。”
说话的人很显然是害怕坐在玫瑰身边对自己不利,不料第二个立马拒绝道:“副驾的位置我已经坐习惯了,你还和我争,再说了,这位小姐是老板邀请的客人,你还怕她吃了你。”
玫瑰把笑往肚子里吞,对第三个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和我近距离接触,你有这样的机会居然还推三阻四?”
刚才在公园里由于光线昏暗的原因大家都看不清楚彼此,现在街道上灯火通明,玫瑰的那张脸在霓虹灯下柔情无限,要不是这几个男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定会为了和她并肩而坐的机会来一次PK的。
最后一个男人犹豫片刻后深吸一口气,然后为玫瑰拉开后车门,对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车开动了,玫瑰坐在豪车里优雅地翘着美腿,手托香腮望着车窗外,车内的氛围很窘迫,开车的男人车开得并不平稳,而且速度不快,甚至时不时地从后视镜观察后座的玫瑰。坐在副驾的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不停地变换着坐姿。最难受的还是坐在玫瑰身边的那个男人,与她保持一尺半的距离,而且一只手紧捏着门把手,好像如果出现什么情况,不论车速有多快他将会是第一个跳车的人。
玫瑰很想笑,不过担心自己的笑会让开车人的精神更紧张而出现交通事故。不久她的手机响了,是左轮打来的,在接听后左轮首先问她在哪里,她说自己坐在一辆豪车里,打算去和雇主谈一桩买卖。左轮说他以匿名的方式报警后就追查到了那家洗浴中心老板的身份,并在警方找到这个人之前已经一枪解决了他。玫瑰一听立即称赞他做得好,说该杀的人一定要杀,就算没有报酬也只当是替天行道,这是为自己积德。
挂机后车里的3个男人显然听清楚了她与左轮的谈话,虽都一语不发,但每个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玫瑰为了缓和氛围,主动开口说:“看你们几位的年龄也应该是拖家带口的人了?”
“是的。”
这一声回答几乎是3个人同时开的口。玫瑰不尽发笑,这3个爷们一定跟了老板有些年头了,对红门有些了解,要不然不会对她这样一个女人如此惧怕的。她又问:“你们有没有替老板杀过人?”
这个问题车里的人没有谁敢回答。她戏继续说:“杀人其实很容易的,你们干保镖的职责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老板的安全,而做杀手的是不惜一切手段要猎物的命。杀手做到一定的境界,除了枪,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被转化为取人性命的武器。而且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下只要瞅准会机便一击必中。就好比在这辆车里面,如果我要干掉你们,首先是副驾上的人,因为副驾距离我的距离最远,容易成为我行动中的绊脚石,接着是我身边的这位帅小伙。当然了,开车的是不能杀的,在完事后必须用些手段迫使他把车开到能够安全脱身的地方停稳再弄死他——”
玫瑰的话还未讲完,车突然一个急刹骤停,副驾和后座的男人同时发出一阵惊呼声,唯有车内的玫瑰格格地笑个不停,最后开车的男人手捏方向盘,用几乎乞求的腔调说:“求你别再玩我们了,这一路上我承认自己的弦绷得紧,如果因为你的几句玩笑造成我撞车了,你也会成受害人。”
玫瑰几乎笑得前俯后仰,她挥挥手地:“行了,你安心开车吧,想不到你们干保镖的心理素质居然这样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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