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
老板很为难。
他盯着楚亿可的照片看了很久。
但他当时确实没有见过楚小姐本人。
当时楚小姐来找他卖手表，也只是说她是楚家的小姐。而且她戴着墨镜，帽子，口罩，只露了两个眼睛在外面。现在让他分辨出来，也确实有难度呀！
“你看仔细了，到底是不是楚小姐。”司助理在提醒这位老板。
最好是想明白了再讲，否则……
老板感觉自己被威胁了。
满头大汗。
“我再好好看看。”
老板心里的想法很多。
他在想该怎么回答。
顾总到底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我想起来了。”老板这样讲：“照片上的人就是当时卖给我手表的人，就是她。”
司助理：“……”
顾翊尘：“……”
确定是楚亿可吗？
难道她没有说谎，当年的人的确是她？
是顾翊尘想多了吗？
“你确定？看仔细了，真的是她？”司助理又逼问。
老板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她。虽然当时我没仔细看她的脸，但我记得她的眼睛，就是这个眼神，一模一样，我不会记错的，就是她。”
老板一口咬定。
因为他猜测这是顾总想听到的答案。
前段时间顾总与楚家的订婚宴可是轰动了整个江城，他自然也知道楚小姐现在是顾总的未婚妻，想必顾总只是在确认什么。
在顾总面前乱讲话会死，讲真话可能也会死，但如果顺着顾总的意思讲，那就可以保命，老板自然是希望活着的，谁会嫌命长呢！
司助理走到顾翊尘面前：“顾总，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问吗？”
顾翊尘摆手。
既然这位老板如此肯定，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你可以走了。”司助理对老板说。
“谢谢顾总，谢谢顾总。”老板连滚带爬的出去了，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还好他聪明，不然怕是很难从这间办公室出来。
“顾总，还要继续调查吗？”司助理问顾翊尘。
顾翊尘的脸色很沉。
他以为会查出些什么来。
但现在，不过是更加的确定了楚亿可和他的关系，是他这段时间想太多了。可能是因为楚亿可接二连三的说谎，触到他的底线吧！
既然她确实是五年前的女孩儿，便不需要再查。
“出去吧！”顾翊尘说。
“是，顾总。”
司助理从总裁办公室出来。
楚泽鸣在外面。
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到了刚才那位连滚带爬从办公室里出来的男人，还有现在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司助理，摇头叹气的。
“怎么了？”楚泽鸣问。
司助理把楚泽鸣拉到了他办公室去。
“顾总心情不好，楚总监还是不要去惹他了。”司助理说。
心情不好？
倒是很难看到顾翊尘心情不好的时候。
“谁惹到他了？”楚泽鸣问。
“还不是你……”妹妹。
“算了，都过去了，顾总也查清楚了，懒得提。总之你要没特别重要的事儿，最好不要去惹顾总，让他静静吧！他也挺不容易的。”司助理叹气。
把楚泽鸣说糊涂了。
晚上。
白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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