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吃光了，还不忘抬起小爪子擦了擦粘着碎渣的嘴，保持形象。
“这么乖，围脖的事就挪一挪吧。”
过了片刻，风莫离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子墨…...听说三年前，东启和西启联手攻打南启……”
“那件事我没有参与。”顾子墨看着她，眼神极为认真。
“三年前我和太子到访南启，但密谈的只有太子和南启皇帝，我并不知情。后面事情发生时，我也有些吃惊……”
顾子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三年了，你就这么在乎慕容尘么？
风莫离放心地笑了笑，“我也是好奇，所以问问。”我就知道你没有参与。
“对了，你身上的伤---”
“一定又是玄武多嘴了……”风莫离嘀咕着，“已经全好啦，不用担心，只是体内还有些寒气，冬天比较怕冷……”
“还有寒气？”顾子墨扑捉到了重点，一把抓过风莫离的手，好凉，她刚才明明抱着手炉，这么一会功夫，手就冷得像冰。
风莫离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出手，“没事的，不冷。”
“我去叫人给你换个手炉。”
“不用不用，”风莫离抱起刚才的手炉，”这个还热着，我用这个就好，你摘了人皮面具不方便出去。”
顾子墨给风莫离披了件衣服，又重新坐下，“玄武保护不周，我已责罚过他。”
“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啊，怎么了？”
“噢噢，没事没事。”
风莫离想了想，好像她养病的期间确实没有见到玄武。那段时间她心事太多，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看来责罚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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