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瓶,青年打开瓶盖目露喜色“竟然有三枚飞升丹。”
他宝贵地将手中丹药收起,然后再伸手向白凡身上摸索着,突然他抓住了什么掏出来一看,只见一块巴掌大的玉牌被他捏在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青年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地把玩着手中玉牌。
也就在这时,白凡睁开了布满寒霜的眼皮,他直接扑向了毫无防备的青年,那青年被一股大力撞击后猛地栽倒在地,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相恐怖的白凡竟然一时忘记了抵抗。
“谢谢你救了我,可你不该碰我的东西。”白凡的声音如鲠在喉一般沙哑,甚至每每吐出一个字都会有片片雪花从嘴中吐出。
那青年见到眼前这不人不鬼的白凡醒来后吓得惊呼,他哪里见过这阵仗,那屁股似乎灌了铅一样怎么抬也抬不起来,只能在雪地上连滚带爬的不停后退。
看到白凡慢慢地挪动步子缓缓向他靠近时,目中充满惊恐的他直接就将白凡的东西丢了出去,然后胡乱抓了一把地上的积雪向着白凡的眼前一扬。
见白凡片刻的停顿后挣扎地爬起身子,连柴火也不要了一步三回头的逃之夭夭。
白凡沉默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一边尖叫一边摔跟头的青年渐渐远去,始终没有追过去。
“人性本贪,这怪不得你,见你没有杀心,那便放你一马。”
“这一次能醒过来莫非还是因为我抗揍的原因么?”白凡轻声自语,不由想起了那老头曾说过的话“或许我身上的秘密真的远不止抗揍这么简单。”
白凡先将那枚被男子丢在一旁的玉简和丹瓶拾起收好后,转身向山下走去。
路上的他依旧是那一身行头,但他并未感受到如初那冰冷刺骨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可以做到正常的循环,身体也并不会像昏迷前那般僵硬,如同是行走在春风中悠然自在。
许是这天气原因,白凡从山顶走到半山腰都未曾见到一个杂役,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身穿厚重棉衣的青年正艰难地拖着一头不幸被捕兽夹捕获的花鹿。
那青年谨慎的扫视四周,忽然发现白凡的身影迅速向他靠近,青年神色一变连忙从背后取出长矛对准白凡。
“兄台莫慌,我只想知道今日是何月何日?”白凡见状连忙停下脚步伸出双手试图安抚青年。
青年上下打量白凡一番这才确认原来这是个人,并没细想白凡为何会以这身行头出现在这里,只是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冷冷地开口说道“今日吗?十一月初七。”
白凡听后愣了一阵,紧接着脸色瞬间大变,在那青年诧异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向丁老的药坊跑去。
“只剩三天了,只剩下三天了。”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发了疯似的在山路上奔跑,随着慢慢靠近药坊的位置,也有无数的杂役弟子出现在白凡的视野中。
众人见到如今这个模样的白凡议论纷纷却无人敢阻拦他的脚步。
“白……白凡?”一个带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白凡身后传来可并未让他因此停下脚步,白凡听得出来,那是祝威的声音。
一口气从山上跑到丁老的药坊,见木门半敞着的他也不再拘谨什么直接就冲了进去,快走进正屋推开屋门的那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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