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惊，两人面面相觑。
“要不还是你来？”
“我怎么来？我能来的话，就不会叫你买单了！”
张陵之摸了摸口袋，把仅有的几十块，递给老板，“老板打个折好吗？”
“你这只是个零头啊！少一百，也太……”
“行了老板！”张印打断那老板的话，咬咬牙把自己包里的法器全给翻了出来。
“看上什么随便挑，就当抵饭钱了！”
“这……”老板打量了一番，对灵异类的东西心有忌讳，“你们这些巫道士的东西，我……”话未完，又被张陵之连忙打断，见状也把自己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还有这儿！”
殊不知眼前的老板，并不是嫌价值抵扣不够。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这些东西我也用不着！”老板说着，皱眉看向二人随即，摇了摇头：“这样吧！也不让你们叫朋友来付，今天洗碗大姐休息，你们把那堆碗洗了，这顿饭就算了！”
二人对视一眼，露出喜悦之情，连声说道：“行行行！谢谢老板！”
“就前面那堆！”两人跟着老板来到一处角落，见一大盆和地上堆积的盘碗，张印撸起袖子就开始放水。
“张大师挺能吃啊！这顿饭一百七！”
“这话说的！”张陵之撸起袖子提了提裤脚，“道士就不吃喝了？除了特殊日子不吃肉，其余时间，抽烟喝酒又不是不让，道者包容心大，不过真正的修行者不干这些事！”
“那你算不算？”张印抬头看向张陵之，咧嘴发笑，“你这样是不是应该叫，野道士？”
“哈哈哈！”张陵之笑着摇头，“你懂什么？我这属于编外人员，又不是正统，他们龙虎山那些人，与时俱进，还搞了个什么道教协会，而我们这一脉并不是面子，所以不需要遵守他们那一套，几千年传承开枝散叶出去了不少，论资排辈，比他们都早！”
“哦？”张印假装惊讶不已，“那岂不是比他们更厉害？”
“守魂者而已，里子，厉不厉害也看各个时期守魂者的天赋。”
洗洗刷刷，张陵之认真的清理手里每一个碗盘，一边给张印讲紫云门的故事。
“我们紫云门这一脉，其实都属于隐士，其他门派的人，也只有天师级别才知道我们的存在！”
“那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张印停下手里的工作，擦了擦手，站起身活动筋骨。
“这个社会，说的邪乎，谁又会信呢？”张陵之笑着把最后一个碗叠在身旁的篮子里，手在裤腿上擦拭，起身笑道：“我感觉跟你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真的！”
“额……”张印欲言又止，抿嘴点头，“或许是吧！”
看着两个小时的战绩，张陵之高声叫道：“老板！搞定了！”
闻声，老板小跑而来，笑着竖起大拇指，“嗯！年轻人会干活的不多，可以了！你们走吧！”
“下次吃饭记得带钱啊！嘿嘿！”
“谢谢老板！”二人拱手，随即转身。相视而笑，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夸老板的话人情世故到位。
两个小伙有说有笑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随着声音变小，逐渐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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