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韩澈一脸严重受伤的表情,真真嫌弃他了!以前,他这么做,她都会很高兴的歪着头看着他笑,嘴里甜甜的说:韩澈,你真好。
是不是,他真的老了,真真嫌弃他了?
真真哪里知道韩澈这一番心思,她只知道,身后的妹妹和父亲,一脸要狂吐的表情,这男人,真是的……这种事情,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表达吗?
故意不去理会他,真真挽起梁初雪的胳膊往屋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的嘱咐她:“慢点,小心台阶。”
韩澈傻了,居然被真真无视了!
身后梁骏掣走上来,抬起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叹息到:“哎,可怜啊!”
其实,梁骏掣的意思是,堂堂天墨总裁如今沦为妻奴的形象,着实可怜。但在韩澈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觉得,岳父大人的这一声叹息,是别有深意的。他果然是被真真嫌弃了,连岳父大人,都同情自己了!
“爸,您得帮我!”
韩澈低下头,一双漆黑的眼睛,雾蒙蒙的。
藏獒若是装可怜,那该是多么可怕的场景?梁骏掣硬生生被韩澈这副萌态给雷到了,打了个嗝,手掌从他肩上移开,很是嫌弃的用眼角瞥了他一眼。
“我?我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梁骏掣摇摇头,紧跟着进了屋里,只留韩澈呆站在院子里,雪花簌簌的落在他身上,钻进他的发丝间,被头皮上的温度很快融化,真冷啊!
没过多大一会儿,只听铁门咣当一声响,真真插着腰站在门口,朝着他吼:“韩澈,你不进来,站在那里要干什么?!”
“噢噢!”
韩澈呆愣愣的答应着,拔腿往屋子里跑,因为真真的这一声呼唤,刚才低落的情绪总算是好了点。
但他马上又蔫了。
他献宝似的把刚买来新鲜出炉的紫薯蛋挞放在真真面前,真真一撅嘴,不高兴的说:“不吃,要吃饭了,谁吃这个?”
然后呢,一顿晚饭的功夫,真真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直在那里照顾梁初雪,就是梁骏掣,她也给他盛了碗汤,就是对他不闻不问!
闷闷不乐的吃完饭,韩澈躲在浴室里洗澡,从镜子里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
好像是老了,能不老吗?他认识真真的时候,才二十来岁,以为青春永远浓厚,即使那个时候,真真更年轻。
但如今,十几年过去,他的真真依旧年轻漂亮,他……真的已经老了,到了现在的女孩所说的大叔的年纪。
“哎……”
长叹一口气,韩澈完全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浴室的门是什么时候被推开的,他完全没察觉到。
这世上,能让韩澈毫无防备的,也就只有他的亲亲老婆了。
腰上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圈上来,韩澈眼皮一动,猛的睁开眼。
“老……唔……”
他转过身,讶异的看着真真,话没出口,就被真真勾住了脖子,薄唇随即被吞下。
翻滚混杂的气息间,真真笑他:“傻子!快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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